是问,“你的新公司怎么样?”
还是问,“你跟谭思思快结婚了吧?”
或者是,“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我都不想说,我只想这样安静地靠着他,感受着专属于他的气息。就像一只猫,对自己的主人,完完全全地依赖。
吻,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缠绵。
热烈的,生涩的,都比不上此刻绵长的。好似这样一吻,就能吻到时间的尽头;好似这一吻,就可以解决我们之间所有的问题;好似这一吻,就能够倾诉彼此的心声。他由最初的温柔开始变得肆虐,由最初的克制变得动情,他霸道地在我的口中汲取着为数不多的空气。
我细细密密地回应着他的吻,渐渐开始喘不过气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将我抱在怀里。
我笑着看着他,一副嘲讽的口吻,“裴修明,没有我,你会过得很好,甚至更好;对我也一样,没有你,我过得也不算太差。”
“这话什么意思?嫌我累赘了?”他伸手解开我的羽绒服,然后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我的肚子,傲娇地说,“出国念书可以,但别妄想把我儿子拐跑。”
我诧异地看着他,“裴修明你说什么呢?这明明是我女儿,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呵,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我当然知道了,我喜欢女儿。”
“我希望是个男孩,这样,我们可以一起保护你。”
我阴暗的心情因着他的一句话便被透过了晨曦,一点一点地光亮透进来,我看着裴修明,说,“抱歉,我没打算跟你一起抚养这个孩子。”
“你认为凭你区区五千块的月薪,养得起我裴修明的孩子?”裴修明的双眼微眯,透出危险的讯息。
“穷养儿,富养女,你懂个鬼。”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看来我是太宠你了,不然你怎么有胆子敢虐待我儿子。”他哪只眼睛看到他宠我了,我在心里表示不屑一顾。
“浪浪,回来陪我好不好?”他的声音透着一丝的疲惫,我一抬眼,看到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回哪里?临港国际?”谭思思搬走了吗?我强压下内心的酸味,试探着问。
“你想的话,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