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孤霜嘴角上扬,心里暗爽不已。
这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之前左相有多嚣张,这会儿就有多狼狈。
现在知道来求她了,可惜啊,她可不是来撑腰的。
“左相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地对你下这样的重手,难道左相没有自报家门吗?”
表面上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左相立马说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混账,明明知道本相的身份,居然还杀了五十个禁卫军,还想要臣的命啊。”
“大王,这种狂徒如果不尽快杀了的话,还不知道要杀多少人,甚至有可能还会对大王你动手的。”
其他大臣,都很震惊地看着左相,这一番话的确不算夸张。
毕竟这个狂徒连左相都敢打,不是傻子,就是真的包藏祸心。
有大臣分析道:“会不会是西天王的余孽?”
其他人一听神色都凝重起来,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左相愣了愣,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早知道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冒险过来的。
“大王,还请速速派人过来,踏平这里,将里面的人都杀光啊。”
几个大臣一脸古怪地看着左相,虽说这里面的人是该杀,可你左相也太着急了些,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你是想要公报私仇。
景孤霜故作凝重地说道:“左相莫要着急,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不可轻易下结论的。”
“既然来都来了,不如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左相听后急忙看向这四周的禁卫军,大概有一百人左右的样子,似乎不大够啊。
之前他率领的五十禁卫军,可是一点儿水花都没有溅起来,便死在里面了。
“大王,稳妥起见,还是先派人回去召集更多的兵马过来吧。”
景孤霜阴阳道:“左相何时变得如此怯懦,这小院儿就这么大点儿,里面撑死也就十来个人而已,咱们这里可是有一百禁卫军,其中还有不少保护孤的高手,有何可怕的。”
左相无语,被这些人盯着自己这狼狈的样子,属实有些难堪。
“既然如此,大王想进就进吧,臣有伤在身,怕是不能陪着大王一块进去了。”
景孤霜笑了笑,“无妨,孤有带着随行太医过来的,就在这里给左相瞧瞧吧。”
“不过左相,你这身上怎么一股尿骚味儿,难不成是他们故意羞辱你了?”
景孤霜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其他人也早就闻到了,但碍于左相的颜面,没好意思问罢了。
况且好像也不需要问什么,看左相的湿漉漉的裤裆就知道,哪里是被人羞辱,只不过是自己被吓尿了。
原来左相也就是狐假虎威罢了,就这样还想把持朝政。
众大臣心中鄙夷的同时,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离左相远远的。
左相满脸通红的不知该怎么解释,景孤霜也没有为难他,好歹她现在也是大王了,该有的气量还是要有的。
叫来太医给左相治疗,也不急,等着太医简单地给左相处理好腿伤之后,才说道:“走吧,孤很想看看,把左相打成这个样子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