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这时,唐奕话头一转。“书院这个名声是不得不保的,谁他-妈落榜了都不行。”
“要不想有人落榜,唉,就唯有敦促朝廷增加开封解额一途了。。。。。。”
众人听了这话更是不屑,早说嘛,这事不还是得书院使劲,在这儿和我们磨叽有什么用?
可是早说?
早说就不是唐子浩了!
终于到晾底牌的时候了,“不过,咱们可丑话说在前面,这个解额书院是要不来的,你们得自己想办法。“
“。。。。。。”
“自己想办法?自己能想什么办法?”
“现在回去就给家里写信,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烂眼的二舅母什么的,有什么关系找什么关系,有多大劲给老子使多大劲!”
“不是都想考吗?有本事解额自己要去!要来了,你就考。”
“要不来。。。。。。”
“对不住,考状在我手里,给不给你报,老子说了算,都特么给我消停眯着!”
说完,唐奕两手一背,迈着方步,
走了。
“哦操!!”再有涵养的儒生这时候也暴了粗口。“自、己、要?他-妈八辈子也没听说自己要解额的啊!!”
“真他-妈孙子!”章惇狠淬了一口。“这疯子是什么阴招儿都使得出来啊!”
程颢则是愣愣地看了眼程颐,“怎么办啊?他闹着玩儿的吧?解额还能自己要?”
程颐横了他一眼,“你看像吗?”
“不像。。。。。。”
“那就写信去吧!”说完捶头丧气地就往外走。“怎么个要法,让家里想办法吧。。。。。。”
————————
曹佾和潘丰就贴在大课舍外的墙根,差点没乐抽了。
特么唐奕也太损了,“自己要?”哈哈哈哈。。。。。。光想一想两人就已经忍不住的乐了。
一见唐奕出来,潘丰立马靠了上去,“能行吗?这玩意可怎么要?”
唐奕自信地回头瞅了一眼,“还能行?吗?”
“一定行!”
刚刚潘丰确实提醒了他,这些儒生多数都是地方望族出身啊,干嘛不用?
比如章惇、章衡两叔侄,这两人是章得象的族亲,在福州一带是顶尖大族;程颢、程颐出身河南府(洛阳),同样是大户。
苏轼的老子苏洵是不怎么样,但他妈程氏也是眉州望族出身。
还有张载、曾巩、吕惠卿等等,都是各地颇具名望的仕族大家。
一家两家没什么,十家百家帮着拉关系,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朝中有文富、宋庠等人,已经占了多数,加上观澜商合这些年在地方聚拢的人脉,辅以儒生们的亲族,多方用力之下,应该就没有多大的阻力了。”
拉了这么多关系,地方上应该没什么人闹了吧?
曹佾竖起大拇指,“论旁门左道,谁也比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