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哥的意思,是每半刻钟,咱们弟兄便请求进宫面圣,好为殿下求情,也看看殿下的伤势。”
耿炳文说着,领着蓝玉便朝众将聚集的茶馆走去。
不过听到耿炳文的话。
蓝玉却意识到了什么,疑惑问道:
“不对啊,方克勤和詹同都是从东宫出来的。”
“他们就没说太子伤势如何?”
蓝玉不提还好。
一听到方克勤的名字,旁边的顾时朝着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
“姓方的那腐儒说什么身为臣子不可议论天家之事。”
“最后还是冯大哥、文忠将军上前游说,他这才说太子殿下伤势极重。”
“至于那詹同!”
“虽不死板,可却说太子殿下并无大碍。”
“两个人两个说法,这让弟兄们怎么放心!”
顾时冷哼一声,愈发没好气道:
“这些文臣到底和咱们不知心。”
“也绝非像咱们一样,全心全意效忠太子。”
“若不是姓方的那小人弹劾咱们太子。”
“太子殿下也不会受罚!”
“改天俺就找个机会,一定要让那臭儒生好看!”
“绝对不行!”
顾时刚一说完,蓝玉当即阻止道。
“咋滴!你蓝玉怕了?”
“方克勤此人,太子或有重用,绝不可动!”
“哼!”
尽管顾时依旧不满。
可一听朱标或许会重用方克勤,他便只好将心头怒意强压了下去。
刚到茶馆。
冯胜几人便连忙凑了过来,紧张问道:
“蓝玉!太子殿下如何?”
“被陛下杖责了!”
“竟真的杖责了?”
冯胜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皇宫的方向,随即再次问道:
“那伤势呢?太子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