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全成了他的不是了
小李是酒楼临近开张,才受聘来这儿当的堂倌。
他亦是今日才见到自己的这位东家。
他这个东家,在外头不管是对着谁都笑吟吟的,还以为对方会是一个好主雇,没
想到,私底下是这样的人
小李心里头有怨气,可因着领人家薪水,只好忍着,“对不起,东家。”
废物看着店里,我亲自去瞧瞧”
周霖再次骂了一句,去了大堂。
借着送一桌客人到门口的功夫,向对面长庆楼看了一眼。
他就不信,南倾能在长庆楼待一下午
他一个掌柜的,在门口不宜站太长时间。
就在周霖打算回去柜台,亲自留意对面长庆楼的动静,忽地,瞧见一个微低着头,手里头拎着公文包的身影,匆匆从长庆楼走出。
这时节,省城的人用皮质的公文包居多,府城的人大都还是习惯性用布袋。
除非是省城的人回来省亲,又或者是家里人从省城给买的。
因着对方手里头的皮质公文包,周霖难免多看了一眼。
奇怪
为何这般眼熟,似是在何处见过
周霖正打算瞧个仔细,对方已是伸手拦了一辆人力车,坐车离去。
周霖皱着眉,回到柜台。
倘若让他再瞧个几眼就好了
若是再让他稍微瞧个仔细一些,他定然能够想起,究竟在何处见过此人
周霖尚未想起究竟在何处见过那位手拎公文包的中年男性,倒是余光不经意间扫过对面的长庆楼,瞧见了同阿笙一起出来的谢南倾。
与此同时,周霖听见对面酒楼传出的,欢呼声。
“这对面也太搞笑了。今日都没什么客人,估计是着急了,想出什么打折的主意。又舍不得全天候打折,就只是一顿饭打折。这做不起活动,就不要做嘛。小家子气。”
因着两家就隔着也条街,对面什么动静,福满居自是全听见了。
福满居的伙计们语气不屑地讨论着对面所谓的打折活动。
周霖从柜台后头走出,走到几个嚼舌根的伙计后头,“手头的活都忙好了,在这里闲聊”
几个伙计吓了一跳,“对不起,东家。我这就忙去。”
“对不起,东家。”
纷纷作鸟兽散。
周霖自是不在意伙计们嘲笑对面的长庆楼。
只是他到底是新开的,不得不谨言慎行一些。
否则话传出去,别人只会嘲笑他治下无方
叫来领班,将柜台交给领班看着,周霖出了店里。
“哎东家一上午没离开过店里,这会儿店里还这么忙,东家去做什么”
“许是瞧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