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苏染没留神,手指不小心被木材的毛刺扎了一下,还好,没冒血珠。
不过,刺入皮肉,还是疼得很。
十指连心,倒不是她矫情。
“怎么了?”陆衡停下手上动作,紧张拿起她的手查看,“扎进了一根毛刺,别怕,我现在帮你取出来。”
“嗯,你轻点啊。”苏染十分怕疼。
“别担心,有我呢。”陆衡说完已经把陷入她手指头里的那根毛刺取出,又认真检查其他地方有没有刺。
又吹了吹,“还疼吗?”
“不疼了。”苏染轻轻摇头。
虽然只是这么小的事,却让她感受到贴心的照顾。
嫁男人干嘛的,除了帮忙生孩子,关键时候能靠一靠。
“还要拿酒精消毒一下。”陆衡不放心,要牵苏染去后院找药箱。
“没事,我包里有药呢。”
苏染的手提包里有几样急用药,碘伏和治创伤的中药粉。
陆衡帮她拿出来,上完药还不放心问,“要不要拿纱布包扎起来。”
“不要,都没流血呢,包起来憋气,不利于伤口愈合。”
“那你去歇着?”
“不累。”
陆衡还想走之前把木马做好,便安排苏染去一旁的躺椅上躺着,亲了亲她额头。
“你啊,头一回看你干活,我就知道你娇嫩,还好没出国留学,否则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苏染笑问。
“说不定一出国门就被外国人拐走了。”
“我才没那么傻。”
“是不傻,架不住身子娇弱。”
“我才不娇弱。”
“嗯,性格不娇弱,身子确实娇软。”陆衡别有深意看她的手腕。
握点不重的东西都经不住喊手软。
腰也特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