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人跟着她,她怎么可能误入黑宛……
浅夏听到齐幽儿之名,眼中迸裂出浓烈的恨意,以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我拍了拍他的手问道:“若是害怕,就不要去了,你的仇,我记着呢!”今日幸而没有带浅夏去……若是带过去见到齐幽儿,他定然当场崩溃不可……
齐幽儿在他面前晃动,无非不再提醒他,曾经他被齐幽儿找人奸淫过……
“姐姐,想报仇吗?”姜翊生从背后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偏头望浅夏,“浅夏,我们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好不好?”
浅夏眼眶红红,眼中的恨意,染红了双眼,道:“奴才可以忍,一切以大局为重,现在……”
“不用忍!”姜翊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为什么要忍?别人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回去,这是因果轮回!”
“你有方法?”我身体一转,面对姜翊生沉声道:“以牙还牙,双倍利息还回去,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姜翊生寒星般的眸子,变得幽深冷冽,“我自然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心里所有的想法,我都知道!”
我缓缓的笑了,笑的残忍带着一丝血腥味:“浅夏跟我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早已成了我的家人,这口气我一直没有咽下,今日的两巴掌,还有上一次的剑伤,我始终觉得不够狠,我要让她尝尝什么叫绝望,什么叫如履薄冰事事小心!”
“决定了吗?”姜翊生幽深冷冽的眸子,带着戏谑地询问:“那就今晚下手可好?”
我看向浅夏,声音带了一丝冷肃:“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黑宛,看她洋洋得意的样子,然后再去看她绝望的样子!”
浅夏不知是喜极而立,还是恨极至极,眼泪落了一颗下来,正色道:“奴才什么都不怕,奴才去!”
“黑宛不用你去,你有事需要做!”姜翊生阻止了浅夏,往旁边走了走,浅夏跟了过去,姜翊生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
浅夏屈膝弓腰倾听,过了一会……
姜翊生招呼我,道:“姜了,走,我们去看看好好的道路不走幽妃娘娘怎么就进了南疆的黑宛!”
我颔首而去……
我也倒想看看……她误入黑宛,是她自己所为,还是别人所为……被带下去看巫医……巫族族长也是巫医……
到底是误入……还是在看巫医的其中……碰见什么不该碰见的人!
忘忧的腿脚好的到快,还没有两天功夫呢,就行走自如了,艳笑还在养着伤,她就面无表情地盯着燃烧的火盆。
齐幽儿早就被五爪的腿脚发软,瘫坐在地上……
我和姜翊生到的时候正好和南行之齐惊慕一起……
齐幽儿见到齐惊慕惊恐的唤道:“皇上哥哥,这哪来的怪物,竟然把我圈来,扔在这,也不让我走!”
五爪圈她来的……
我微微颦起眉头,五爪喜欢处子之身的女子,平白无故圈她来……难道……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齐惊慕……
不是我想的那样吧,齐惊慕直到今日还没有碰齐幽儿……
“姜了,你在看什么?”姜翊生凤目微挑,寒光闪闪,似有不悦,似有风平浪静。
我没有从心中的震惊中出来,脱口道:“看齐惊慕!”
我的声音略高,一下子引来了南行之和齐惊慕的侧目……尤其是齐惊慕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姜了!”姜翊生当即脸色一沉,伸手把我的脸掰了回来,对上我的眼,眸光闪烁着危险邪魅的光:“你刚刚在想谁?”
我一个激灵,后退了一步,眼中的震惊还没有散去,“没有在想谁,在想翊生手什么时候好!”
姜翊生脸色才缓了缓,侧身一挡,挡住我看齐惊慕的视线……
南行之立而未动……原本消失的困惑,比消失之前更加困惑了,视线停留着姜翊生身上眉头微拧,似有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
姜翊生俯身用手拨了一下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轻语,“很快,三天!”
“嗯!”我嗯了一声,他才侧过身站在我的身侧。
“皇上哥哥!”齐幽儿仍带哭腔夹杂着恐惧的叫着,“快点救我啊!”
五爪在她身边,来回的走动,长长的尾巴在地上摆动,像得到一个好玩的玩具,长长的信子吐来吐去,像确定什么……
忘忧行了个礼,垂着眼眸禀道:“启禀王上,太后,忘忧在巫医院带着五爪,这个女子无断尖叫惊吓了五爪,五爪便把她圈了过来!”
无端尖叫惊吓了五爪,这个理由……看似合情合理,可是我却听出了那么一丝牵强!
“而后……”忘忧接着又说道,“这个女子来到黑宛之后,便进了我的屋子,不知害怕还是怎么,把我的屋子里砸了稀巴烂,把我的蛊幼虫全部摔死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