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儿走出来个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的:“当着我的面挖我老头子墙角儿,不太适合吧?”
刘景浊看了霍无觉一眼,叹道:“可你也不至于一张灵符卖五十泉儿吧?”
霍无觉呵呵一笑,“等以后天下人都知道你是谁了,一百泉儿都有人买!”
本想招呼刘景浊去里面坐的,结果忽然发现,周遭光阴好像顿住了。
再一转头,就瞧见那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缓缓抱拳。
霍无觉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一幕真个是似曾相识啊!
“你……你想干嘛?”
刘景浊笑道:“晚辈有事相求。”
霍无觉往后退了几步,警惕道:“什么事?”
刘景浊摇了摇头:“什么事不能告诉你,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霍无觉直想骂人,但忍住了,问了句:“要是不答应呢?”
然后就瞧见那家伙开始挽袖子。
霍无觉赶忙又道:“那要是答应呢?”
刘景浊这才放下手臂,问道:“前辈五年之内能否开天门?”
这问得什么话?霍无觉气极而笑,“你当开茅房门呢?办不到!”
开天门说得这么轻巧呢?
也是啊,九洲天穹所限,本土人能到这个份儿上的,也就姬闻鲸跟龙丘晾了还有牧沉桥了,至于曹风张五味,那是福缘深厚。
刘景浊只得说道:“那前辈答应还是不答应?”
霍无觉嘴角抽搐,“从你干翻姬闻鲸,我就猜到会有这么一遭了,我不能挨了老子的打还挨儿子的,答应了!”
周遭光阴恢复如常,刘景浊笑着说道:“多谢前辈,等我传信吧。”
走出铺子,却听见霍无觉一句:“对不住,当年落黑子,我很后悔。”
刘景浊笑道:“不客气。”
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了。
霍无觉心说谁跟你客气了?
但他心里知道,这小子下一处地方,定然是悲春崖了。
黄素那丫头,破境不久。
可刘景浊没先去悲春崖,而是找到了正在踌躇台练拳的一位白衣青年。
因为瞧见了,所以聊两句。
始终无法三花聚顶,这家伙怕是都有急死了。
刚刚落地,沈白鱼一个翻身起来,拳头照着刘景浊面门就来。
拳头是砸在了脸上,但刘景浊头颅,整个化成了剑光,沈白鱼扑了个空。
刘景浊没好气道:“你有病啊?”
沈白鱼面色阴沉,“你知道三花聚顶对一个修行武道的人来说有多重要吗?武道修为,说不要就不要了?”
刘景浊气笑道:“你一定能跟我家陈掌律做朋友,我没有散去武道修为,只是机缘巧合,武道与炼气士修为融合了。”
顿了顿,刘景浊说道:“严格来说,我不算是以纯粹武道三花聚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