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找我有啥子事?”
“臭婆娘,老子好想你。”男人作势想抓女人的胸器,女人用力拍开他的手:“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如果在这里乱来,肯定会被人发现。”
女人的这番话,瞬间让男人清醒了几分,他收回手:“今晚后山见。”
女人将他推开:“你快走。”
男人依依不舍地看着女人,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杂草堆,看到霍言两口子在河边,吓得脸色一白,双脚发软,差点栽倒在地上。
夏思月戳了戳霍言的手臂,小声问道:“他是谁?”
霍言抓住夏思月的手:“隔壁屯的。”
夏思月很佩服王大妮。
在这个谨慎的年代,居然敢搞破鞋!
这得要多大的勇气啊!
王大妮以为男人走了,她从里面出来,看到霍言也在,差点社死现场。
她脸色一白,立刻往回跑。
夏思月觉得王大妮的举动有些多余。
该听的,都听到了,就算跑掉,也无济于事。
男人见霍言两口子一句话也没说,爬起身逃命似的往隔壁屯跑。
夏思月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只觉得无语:“王大妮胆子好大,大白天的,也敢跟野男人约会。
这要是被人发现,肯定要接受教育。”
霍言眼底划过一抹幽光,粗粝的指腹在夏思月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抓住她的把柄,比揭发她更有意思。”
夏思月觉得这主意不错。
握着她的把柄,她以后肯定会夹着尾巴做人,不敢乱说话。
回家的路上,霍言一直牵着夏思月走。
屯子里的社员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他们的行为有些伤风败俗。
霍言见社员死死盯着他的手,眉头紧蹙,语气带着不悦:“看什么看?牵个手就大惊小怪的,难道你晚上不搂着你媳妇睡?”
社员对霍言怼了一通,小声说道:“我又没说什么。”
霍言冷笑一声:“你是没说,但你把要说的话,都写在了脸上。”
社员:“……”
随着月份的增长,夏思月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这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要起床上厕所。
今晚又是被尿憋醒的一天。
夏思月睁开眼睛,从枕头底下拿出手电筒。
霍言最近砖厂,新屋两地跑,每天很累。
夏思月不想惊醒他,于是便轻手轻脚掀开被子。
霍言听到动静,刷的一下睁开眼睛:“怎么不叫我?”
他边说边下床。
夏思月看着霍言眼睛下方的黑眼圈,脸上露出一抹心疼:“你每天那么忙,我哪舍得吵醒你!”
霍言打横抱起夏思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傻瓜,我再忙,也不能忽略你。”
夏思月听到这话,心里像吃了蜜一样,嘴角一咧:“嗯——”
霍言怕夏思月磕到,抱着她来到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