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脸一僵,不耐烦地催夏思月走:“快走,快走,别妨碍我工作。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夏思月呵呵一笑,很自然地牵着霍言的手往军区大院走。
大婶看到两人又牵到一起了。
她可以把之前那句话收回来吗?
屁的孺子可教也,巧木不可雕也,还差不多!
走了几步,夏思月才想起自己又牵手了。
习惯还真是可怕!
她立刻松开霍言的手,下意识往后看了下大婶。
见她没看这边,夏思月轻轻松了一口气,幸好大婶没看到,不然又要说教!
霍言见夏思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轻轻一笑:“你很怕大婶说教?”
夏思月认真想了一下,才扬起唇慢慢说道:“不是怕大婶说教,而是怕她难做。”
大婶的余光没有离开夏思月,看到她又松开了手,心里很是愉悦。
……
正在努力跟习题做斗争的夏斌听到开门声,立刻放下笔跑出来。
看到是夏思月。
哇的一下冲过去要抱她。
霍言怕夏斌不小心撞到夏思月的肚子,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前进。
夏斌抬眸看着霍言:“你干嘛?”
霍言:“跑这么快,容易撞到你姐的肚子。”
夏斌嗯哼一声:“我看上去有那么没脑子吗?”
霍言直言不讳地点头:“有。”
夏斌只差没跳起来,他磨了磨牙:“你看不起谁?”
霍言没搭理他,身体微微一斜走进屋。
明天要回营地了,先把东西整理一下。
夏斌看到霍言不出声,气的脸都绿色了,他转头看着夏思月,开启告状模式:“姐,快管管你男人,他都快骑到我头上去了!”
夏思月好笑地看着气的快要裂开的夏斌:“你姐夫没说错。”
夏斌听到这话,瞬间觉得没爱了。
爹娘宠闺女,姐姐宠她男人,只有他孤家寡人一个。
夏思月看到夏斌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沉下去,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顺变!”
夏斌眉毛跳了跳:“……”
欺负他没文化,节哀顺变是这样用的吗?
霍言前脚刚到房间,夏思月后脚也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