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月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再骂一句试试!”
黄母扯开嗓子,就要继续骂,霍言一拐杖打在她身上:“想死是不是?”
对上霍言毫无温度的眼睛,黄母的喉咙像被人掐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张脸苍白如纸,背上渗出岑岑冷汗。
“滚,以后别来黄官屯,我看到一次,打一次。”
霍言警告完黄母,又握着夏思月的手,轻轻吹了一下:“下次打人的事交给我。”
夏思月眉宇间染上笑意,对着男人甜甜一笑:“我没事,我就是见不得别人说你。”
这种双向奔赴的爱情让霍言上瘾。
他握着夏思月的手舍不得放:“我也一样,谁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打断他的腿!”
夏斌冷哼一声:“你当我是摆设!”
黄家的那些亲戚生怕霍言找他们麻烦,吓得脸色一白,拔腿就跑。
黄母追上去,拉住其中一个比较高大的:“别走,我儿子还在屋里。”
那人又返回去,背起地上的黄坤就走。
“你不是说,霍老三躺在床上动不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黄母一脸恼火:“我怎么知道。”
早知道会这样,就该问清楚再上门。
她这算是什么?
偷鸡不成蚀把米。
刘桂花下工回来,得知黄母又上门闹事了。
她拿着扁担,大手一挥:“老大,老大媳妇,老二,老二媳妇,跟我走……”
被点名的四人拿着武器,跟在刘桂花后面。
夏思月目送五人离开,转身来到大房,看到两个孩子坐在矮凳上哭。
她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大白兔糖:“力力,喊三婶,三婶给你糖吃。”
力力咽了咽口水:“三婶。”
夏思月撕开包装纸,将奶香浓郁的糖塞他嘴里。
力力含在嘴里,舍不得咬。
涛涛在旁边看得流口水:“我也想吃。”
夏思月掀了掀眼皮:“喊我什么?”
涛涛看到夏思月脸上没表情,小心脏一颤一颤的,老老实实喊了一句:“三婶。”
三婶打人的样子好可怕。
夏思月把另一颗大白兔糖塞到涛涛手里:“我这里有各种各样的糖,你要是听话,我偶尔也会给你几颗。”
涛涛眼睛亮了亮,流着口水,奶声奶气道:“三婶,我听话,我最听你的话。”
有奶就是娘,这话一点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