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继续说:“天老爷呀~~~~~我的师弟怎么就这么命苦呦,参加个比赛都快晕死咯!”
失去了记忆的她,也依旧坚定的走着独一无二的哭丧赛道呢。
一年过去,阮蔚已经将自己磨练到可以随时落泪的地步了。
十年练习生涯,哭戏巅峰时刻。
见空从来没见过阮蔚这副模样,虽然是如此端正的长相,可她哭起来却毫无美感可言。
如同机器人般的定点落泪,张牙舞爪式的演绎技巧。
见空不免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心想他看起来居然蠢到了跟万剑宗那个恋爱脑一样的地步吗?
你们师姐弟是真的觉得自己的演技天衣无缝吗?
天——
你们的演技简直是歹毒!
看一场得上十天半个月的眼药。
见空:“那……”要不你们上外边演去吧,怪尴尬的。
他的脚趾都快抠出一座泥塑佛修了。
话音未落。
“哎呀呀——”
阮蔚:“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该死的时候他自然就死了。”
已经在向着反方向走的池衿还不忘点头,“嗯,对,我自己会死,不劳费心。”
见空:“?”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你们的话细听之下真的很诡异啊喂!
没等见空回应,阮蔚一把扯过见空的僧袍,以一种让人无法轻易抗拒的力道硬是拉着他向前走。
见空,“等等——”
阮蔚转身就是一个牢牢地擒拿,她自以为是较为温和的制止了见空的话。
见空已经用力挣脱她了,但奈何他修的是武僧道,师傅给的禅杖也不在身边。
奇了怪了,他居然没一个剑修力气大?!
防是不善防的,浑身的金光也就是亮个好看的,毕竟出家人不会金钟罩是件很奇怪的事。
伏龙寺弟子必修课,通体金光。
能不能抗揍的另说,先把对方唬住就行!
阮蔚手里押着人,还在满口胡言乱语:
“你在担心他死的时候会弄脏伏龙寺吗,放心吧!我师兄在这儿是伏龙寺弟子,我们也算是半个伏龙寺人,池衿定然舍不得弄脏师门清净。放心哈~我会让他死出去的。”
“听见了吗池衿!”
池衿:“嗯。”
他非常正经的回头,三根手指朝向天空,言辞凿凿:“我会死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