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震惊。
这么来看郁泂的脑子也不是直肠啊!
郁泂十分自得,“我们魔族天赋屏息,看不出来是很正常的。”
论真惊讶于他头脑如此简单居然还知道事先调查,他不由得反问:“那你不还是被我抓了吗?”
“嗯。”郁泂点头,“我下回注意。”
论真不解:“注意什么?”
“挖洞不该图省事,来回都用同一条甬道。”郁泂说。
“……”
守株……待泂?
郁泂顿了顿,“我下次,挖两条。”
“啊不,三条吧,保险一点。”
狡兔……三窟?
论真有些无语住了,但他还是尽力把话题拉回正轨,“你上一场小比的时候是不是也在现场,我好像看见你了。”
郁泂现在就是问什么答什么,他点头,“在的。”
“本来是想看现场的,但我看见你盯我了,所以我后来就直接跑回驿站看灵镜转播了。”
论真嘴角一抽,“那,那你还挺有头有尾的哈。”
就非得看完呗!
郁泂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丰无涯看着他赤红的眼,还有那菱形唇,只觉得郁泂生的,确实和池衿有那么几分神似。
丰无涯抿唇,“你来通州做什么。”
郁泂毫不迟疑的回答:“郁群青让我来找池衿。”
“找池衿做什么?”
阮蔚这会子倒是问的快了。
阮萳之站在一旁牙齿发酸,什么时候能看见阮蔚这么积极的问别人的事啊。
也就这会儿了。
郁泂看了眼自家弟妹,他却有些犹豫了。
郁群青不是个好东西,但按照人族父母亲族为先的大体概念,郁泂有些担心阮蔚会嫌弃池衿的父亲怎么会是这么个玩意儿。
在郁泂看来,池衿摊上这么个爹就已经是最倒霉的了。
若是还因为这渣爹,把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亲亲师姐给吓跑了可咋整哦!
郁泂犹犹豫豫。
阮蔚看出了他的迟疑,她直球出击:“无妨。你直说就是。”
她看上去坚定而执拗,是郁泂从未在浮禾身上见到过的坚韧神情。
原来灵族的女修,也大不相同。
郁泂深吸了口气,便也不再别扭。
他直视着阮蔚,缓缓开口:“郁群青要池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