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
大夏会损失多少银子?
他也不知道。
但这些足够将他们赢回岳川的胜利,抵消的一干二净。
这足够给大夏一个致命的打击。
林殊狂笑着,英俊的面容在雨中显得尤为扭曲阴暗。
真是老天助我啊!
大雨下了四天三夜,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
这是老天赐给我毁掉大夏的良机啊!
你们这些即将因此死去的贱民,不要怪我,谁让你们投错了胎,是大夏的子民呢?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林殊对着下面的二百精兵冷然道:“东西都准备好了?”
“将军,准备好了!”
“好!”林殊道:“派出五十武士,布防巡逻,方圆十里内,遇到任何人都格杀勿论!”
“再派五十人潜入堤坝上那三座哨所,将大夏的守卫全部杀光,绝不能让他们把消息传递出去。”
“剩下一百人跟着我,全力决堤!”
林殊的眼神狰狞而疯狂:“萧元乾,我要你后悔与我为敌!我要你大夏百年的大业,毁于一旦!”
……
云南王都的堤坝和大夏相比,就要小上很多了,只有十几丈长,五六丈高。
这个堤坝也是云南王府的私产。
上流的水域虽然也连着东吴,但是仅仅是个支流,这大坝也只为云南王都一家服务。
不像大夏的堤坝,是为边境数十万百姓谋福利。
凌天一路狂奔着向这堤坝冲来,仅仅一百里,他就换了三匹汗血宝马。
终于在天色擦亮前,赶到了云南王府的水坝下。
他完全是如临大敌,想的终于可以厮杀一场。
但到了林家的堤坝后,凌天傻眼了。
人呢?看守在这里的哨兵呢?
怎么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小心向云南王家的哨所盯去,发现里面几十个哨兵,正在醉着酒呼呼大睡。
地上还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这女人暴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屈辱的痕迹和血痕,双眼发直看着棚顶。
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凌天心头一震,皱紧眉头,伸手探向这女人的鼻下。
已经没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