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寒芒过后,地上只有一匹嘶鸣挣扎的骏马。
它脚步蹒跚,晃晃悠悠,最后不甘心地缓缓倒下。
而陈北冥,却没了踪迹。
“人呢?”
刺客正寻找,突觉身后一股热息,吹在耳垂。
“啊!”
刺客一声尖叫,抽出宝剑反手就刺。
宝剑刺空,哪有人在?
“你在找我?”
耳边突然响起话语!
刺客差点吓疯,跃下树梢就跑。
但没跑出几步,只觉得脖领子让人抓起,身体几处大穴被制住。
陈北冥看看地上倒霉的马,叹了口气。
“虽然那不是一匹稀世宝马,但品相也不俗,你这该死的刺客,得给老子报销!”
“你……呸!”
刺客似乎也听闻过陈北冥的抠搜,亲眼见过之后,还是啐了一口。
但也只能啐了,周身被制住,唯有眼珠子咕噜噜地转。
陈北冥才不管刺客在想什么,拎着进了随园。
“侯爷,交给我吧。”
楚铁山见主人拎着个黑衣人回来,上前招呼道。
“不必了,你们去歇着吧,这个刺客,我亲自审问。”
进入地窖,陈北冥将刺客绑在刑架上,扯下面巾。
眨眼间,露出一张五官精美,面似桃花的绝色脸庞。
却是高阳长公主的曾孙女——温玉瑶。
陈北冥随手解开她的哑穴。
“阉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姑娘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皇家血脉!”
温玉瑶厉声道。
陈北冥坐在软椅上,摇着头。
什么跟什么啊,动不动就说自己是皇家血脉。
人家别人,公主的第三代,都不会整天端着皇家血脉的架子。
也就是高阳大长公主过于宠爱,他们都是曾孙辈分了,整天皇家血脉长短的。
简直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典型啊!
他苦笑道:
“小娘子,你来刺杀本侯,高阳大长公主可曾知晓?”
“你休想再陷害我家曾祖母,有事冲我来,此事与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为何要刺杀本侯?”陈北冥弹弹身上的袍子,好整以暇道。
“你少装蒜,我兄长已经死了,被父亲勒死的,若不是你诬陷,齐国公怎么会逼我父亲杀子,都是你!”
温玉瑶眼睛通红,哭得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