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心跳得这么快作甚?”他嗓音沙哑的轻问。
她的脊背正好贴在他的胸口,是以她加急的心跳声,瞒不住身后那只成了精的狐狸。
听得这话,靳月下意识的绷直了身子,如同好好学生一般,坐得老老实实的,“我。。。。。。我哪有,只是这屋子里有点热,所以我才会心跳过、过快!有点热。。。。。。有点热。。。。。。”
热,而已!
“嗯,是有点热!”他意味深长的说。
也不知怎么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忽然从耳垂上掠过,温漉漉的,惊得靳月快速扭头。俊美无双的容脸,在她的视线里快速放大。
近距离的对视,她的眼前只剩下白晃晃的一片。
白得刺眼,晃得心慌。
“要为夫为你消消暑吗?”他轻而易举的便摄住了她的朱唇。
靳月揪着他的衣襟,心跳得厉害,“相公。。。。。。”
“嗯?”他尾音拖长,浅尝辄止,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漠疏离之色,仿佛这只是一件极为随意的。
这副模样,像是靳月太小题大做。
靳月:“。。。。。。”
“燕王妃想收你做义女,再带你入宫,是想告诉皇帝和太后,燕王府已经同你和解,同咱们傅家和解。言外之意,还需要为夫提醒你吗?”捻一缕她的青丝,缠绕在他的指尖。
黑得分外黑,白的格外白。
黑白分明,相依相存。
他喜欢与她缠绕在一处的感觉,就好似永远都不会分开。
“如此一来,皇上和太后就没有理由,再扣着小郡主不放,燕王妃就能成功的把小郡主带出宫,带回燕王府!”靳月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发着寒。
屋子那么暖,心那么凉。
瞧着面带微笑之人,利用别人的时候,真是毫不手软。
“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大概就是这样吧?”她的声音,明显低弱下去。
傅九卿圈着她腰肢的手,稍稍一紧,眸中的光亮,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还有更重要的理由,他没有说出口,怕她听了会更心寒。
“郡主到底是她亲生,她自然舍不得把女儿,放在别人的手里,被管束教导。”他钳起她的下颚,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知道这些,加以防范,总好过稀里糊涂的被利用。”
靳月紧咬下唇,唇线紧抿。
蓦地,钳在她下颚的指尖微微用力,靳月吃痛的张嘴,将下唇放出。
微凉的指腹,摩挲着她唇上的齿痕,傅九卿眸中的阴鸷愈发浓烈,音色清冷,“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很蠢!”
“知道了!”她半垂着眼帘,面色不太好。
“坐过燕王府的马车了?”他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