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我今天晚上还要照常弹筝。”林玉娟说道。为什么不弹呢?难道看见他姜明德我就没心情了?不,你不会影响我的心情的,我的生活一定会像往常一样舒适安逸。
林玉娟坐到筝前,缓缓划动琴弦,她弹的是前世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筝音悠扬动听,林玉娟也轻轻的唱了起来。心里却在念叨:我才不在乎谁呢,我只在乎我自己。
林玉娟强迫自己按照以前的作息习惯生活,不允许自己想起那个人来。不过却不见什么效果,情绪还是有些低落,带一点淡淡的忧伤。
晚饭后在村边小路上散步的姜明德自然也是听到了林玉娟弹奏的筝曲。
在杨秀才告知林娘子经常弹筝,乡下人也爱听之后就沉默了。只要在这个庄子里待着就不可避免的会听人提到那位林娘子。
放羊的孩子说:“我给林娘子放了好几年羊了,每年都给我家一头大羊。平时还常常给些零食。”
村民们会说:“我们学了那林娘子的法子,每亩地里也多收几十斤稻呢,鱼也能卖不少钱。”
弹筝的时间出了门也会听见村民们在听她弹曲子:“林娘子弹的真好听,她会曲子的可真多。”
姜明德觉得他再也待不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他肯定控制不住自己要找到林玉娟门上。然后呢?没有然后了,只会再次带给她伤害。
他匆匆的像杨秀才道了别,带上小厮回了扬州。表哥薛亭芳说他近日会在扬州待一段时间,他想过去见一面打听打听情况再返回泰州老家。
薛亭芳见他回来少不得好酒好菜的招待,席间两人东扯西拉的说了不少话,喝了不少酒。两人都喝了个酩酊大醉,下人把他们都送到床上休息。
谁知第二天薛亭芳醒了酒正想过来找姜明德时,却见他的小厮知书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薛大爷,我家老爷好像病了,到现在都还睡着不肯醒,嘴里还一直在说胡话。”
薛亭芳赶紧让人去请郎中来,他自己也急忙去了姜明德床边。
只见他满脸潮红,双眼紧闭,口中不停的在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负了你,是我害了你。”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说对不起?”薛亭芳问知书。
“我们老爷前几天跟一个杨秀才去了他家小杨庄,谁知道林娘子也在那个庄子住着。我们老爷看见她之后就有些不对劲了。”知书一脸担心的说着。
“林玉娟?”
“是的。”
“表弟他到现在还没忘记那个女人?这都几年了?”薛亭芳问道。
“老爷从来没提起过林娘子,不过我们老爷一直不太开心。在外乡也有人给老爷做媒,可老爷他一直都没答应。”知书说着压低了嗓音附到薛亭芳耳边说:“我估计我们老爷还念着那个林娘子呢。不然也不会一见着人家就病倒了。”
薛亭芳听着眉头却皱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