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
只要够乱,他并不是没有机会抢回自己的命牌。
阮蔚似有所觉。
她秒回头,冲着齐白芨晃了晃手里捏的死紧的命牌。
四块命牌,不多不少,正好够拿捏他们四个。
齐白芨,“……”
可恶。
齐白芨冷哼一声,常怀瑾手忙脚乱的将没收的折扇还给了齐白芨。
这二人正要上前帮忙之时。
“等等。”阮蔚拉住了常怀瑾,“浮猋,给我。”
常怀瑾想也没想,直接将浮猋给了阮蔚。
师姐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凑近的瞬间。
阮蔚轻声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
常怀瑾听了只庄重一点头,接过阮蔚给的一柄铁剑后,便与齐白芨猛地冲向了满是尘土的池衿那头。
阮蔚紧紧的握住浮猋,浮猋非常顺从的依着她心意,通体剑身都绽放着翠绿色光华。
世间有哪把剑会排斥先天灵体呢。
阮蔚紧盯着的那处,一高挑女修渐渐走了出来。
长眉飞挑,双剑挂于腰际。
“阮蔚。”
望溪行一手持着恨歌剑,一手随意凝着一团浓霜雾气。
阮蔚笑了笑,“嗨,又见面啦。”
她视线上移,仔细一看,望溪行控制的雾气里困着一个光头和三个姑娘。
阮蔚迟疑了一瞬。
阮蔚,“你们……蒸桑拿呢?”
“……”
且不论蒸桑拿是个什么东西。
但你这个当着别人的面大摇大摆的抢走了人和东西的劫匪是不是不应该这么无所畏惧啊?
望溪行眼皮都跳了两下,她忍了又忍,才道:
“赤嘉果和命牌,交出来。”
阮蔚小手一摊,“什么赤嘉果,我这儿没有呢。”
“阮蔚,”望溪行看向阮蔚的眼里透着凉意,她手中恨歌剑染上点点寒霜,“不要装傻。”
望溪行已经快要没耐心了。
她在思考。
此时开打,胜算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