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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外。
又有人开起了赌局:
“哎来下注、下注!赌谁能撑到最后一刻!”
有人来问,“是押人还是押宗门?”
开赌局之人微微一笑,“都可。押人赔率高,押宗门赔率稍稍低些。”
赌场经久不衰的原因就是——在这个出身即被既定轨迹的世上,人人都偏信自己有那么几分运气,人人都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
或许真有,但绝不是多数。
“我押我押!我押阮蔚!神女教,雄起!!!”
“那我就押柳渡筝!哼,谁家还没个正主了!”
“你家冰块脸!没人气!”
“你家还黑心莲呢!看着佛陀,实则心狠手辣!”
“胡扯!”“是你先开始的!”
拥趸们吵个没完。
“这两波人,又来了……小哥,我押万剑宗,老牌宗门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呀。”
“是吗,那我押御兽门吧。这次的小比听说他们尉迟家本家也赞助了,尉迟兄妹夺冠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你是在内涵尉迟家塞钱吗。”
“嘻嘻。”
不管这些人押谁,开设赌局的青年皆是一脸笑意盈盈的接下了,并且随着金额的增多,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高台上。
坐在窗边的崔晏君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向下一望。
没有,她微微蹙眉。
陈渊眼尖的看见了,他忽然出声询问:“巫医可是看出什么了?”
他从前教过书,说起话来也是文气的,只要陈渊有心伪装,他并不是很容易叫人反感的类型。
崔晏君绕着指尖雪白长发,冷冷地说,“没有。”
陈渊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
是错觉吧。
崔晏君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老五都被大师兄拉去做苦力了,怎么可能这么悠哉游哉的在这儿看十方大比。
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陈渊对蓬莱仙宗的好感度挺高的,他会问崔晏君也只是真的好奇,而崔晏君不搭理他,陈渊也能接受。
哈、哈、哈。
经历过阮蔚,陈渊觉的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他不能接受的生物了。
崔晏君也只是随口回答。
他俩都是很直的神经,互相都不觉得是冒犯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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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其他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