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只能接过。
一边嘀咕着有钱烧的慌,一边作势要撩起柳渡筝的衣袖为她上药。
齐白芨本来还在眼神复杂的看还在昏迷的柳渡筝。
看清南乔动作的一瞬间,齐白芨面色一红,忽然又转身走了。
南乔,“……”
有病。
他人一走,南乔顺手就将齐白芨那价值千金的伤药塞进了自己的芥子袋中。
没事,多病几次更好。
冤大头给的,不要白不要!
在姜榕榕一边嗑药一边忙着给喻之椿输气的时候。
时浮蝉鼓起勇气,起身上前拍了拍常怀瑾的背。
常怀瑾一脸怔愣的回头,“怎么了?”
时浮蝉抿了抿唇,“那个……你的师姐,好像被魔族,挟持了。”
“什么?!”
常怀瑾大叫一声。
时浮蝉最怕突然大喊大叫的人了,她吓得小脸一白。
常怀瑾看她神色不对,只好强行的压制下自己心中的震怒,尽可能将语气放柔和:“你,你能不能把事情说明白一些?”
一道女声出现,“对,说明白些。”
二人回头去看。
是望溪行。
望溪行看上去有几分担忧,“阮蔚被魔族挟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和阮蔚交过手,自然也知道阮蔚的水灵根。
天生的炉鼎体质,过度刚强的性格,就这么组合成了阮蔚这样一个人。
望溪行很了解阮蔚。
她们虽然对立,却总是能够奇异的理解到对方的想法。
在望溪行看来,阮蔚跋扈嚣张,明明是最应该被保护着的人,却执拗的想要保护余下的所有人。
很奇怪,但望溪行颇为喜欢。
时浮蝉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才将她遇见阮蔚的前因后果都讲清楚了。
常怀瑾的拳头都捏紧了,他沉着脸说,“谢谢。”
他再着急,倒是也没忘了礼貌。
时浮蝉摇了摇头,“没事,你快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她吧。”
常怀瑾点头,掏感灵就开始到处拨号。
阮蔚,不通。
池衿,不通。
常握瑜,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