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吹云给他吓唬的闭上了嘴。
姜榕榕被阮蔚这一嗓子整的一愣。
接着。
阮蔚冲着握瑜招招手,“小鱼儿,把她命牌找出来捏了。”
握瑜,“好嘞。”
姜榕榕,“!!!”
阮蔚微笑,想自持矜贵来和她谈条件?
也不看看这儿到底谁说了算!
驭下驭下,不止要叫人喝汤,也要叫人挨顿鞭子。
知道疼才知道怕,也会知道什么人是能拿捏的,什么人是拿捏不住的。
记吃不记打,这可使不得呦~
握瑜虽没学锻体,却同朝见学过许多近身擒拿之术。
这一过来,她动作利索极了,直接一把擒住姜榕榕手腕向下一压,接着就将其整个人都按倒在了地上。
姜榕榕力气大也抵不过技巧。
她连忙开口,“等等等等——”
阮蔚目不斜视,张口就是赞叹:“仙子不必多说,我是万分敬佩仙子的风骨的——”
“说不治就不治,好!好得很呢!”
“仙子真真是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巾帼英雄呀!”
阮蔚美眸闪过一丝狡黠。
这么几顶高帽子戴下去,她倒要看看姜榕榕能顶着这些提出什么要求来。
握瑜毫不犹豫的就开始解她的芥子袋。
一手护着衣襟一手捏着芥子袋,姜榕榕真的有些着急了,“不,不是的,等等,我没有说完全不能给她看啊——”
姜榕榕是后来被抢来的,她对阮蔚,最出格的见闻不过是看着她将师弟扔进泥潭,后来还补偿似的让人去清洗了。
作为师姐,教训师弟师妹是很正常的事。
姜榕榕并没有觉得阮蔚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只是觉得她有些鲁莽。
她观察阮蔚行事虽无章法,却也温和有礼。
尤其对待女修更是会宽容几分。
看阮蔚一没有夺她命牌,二没有逼问自己赤嘉果下落。姜榕榕便觉得她这边强盗行径只是不懂通州世故,本性并非如此。
这才有了胆子想拿捏一二。
谁知道她有衣服是真扒啊!!!
见姜榕榕松了些口。
阮蔚抬手,握瑜立即会意停了手。
阮蔚弯下身子,柔声问道:“仙子方才说什么,我这人耳朵不好,听不大清。”
对上她的那双眼。
她眼中是沉沉的、黝黑的望不尽的潮汐般的思绪。
姜榕榕忙从地上坐了起来,她强装着镇定:“我,我是说,我当然可以为这位妹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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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妹妹你……啊,仙子你也知道,我们望息谷出诊也是需要收诊金的。”
看病收钱,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