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从来不会轻敌。
在她眼中,每一个嫡传都是自己宗门中的金字塔顶尖。
一路上,她对姜榕榕多有提防,却做出一副你说什么都好的模样降低姜榕榕的警惕。
而姜榕榕自认摸透了她的秉性,言辞之中便随意了些。
阮蔚借此套了不少话。
但——谁说医修没脾气的。
姜榕榕能耐得住性子在阮蔚身边安分待着,还能有胆识在最后为自己的宗门谋划,这本身也足够了不起。
而现在,阮蔚先是道德绑架、后是威逼。
她可不觉得这些自视甚高的嫡传们能忍得下这口气。
果然。
姜榕榕别有用心。
当然,别有用心的不止她一个。
阮蔚清清淡淡的扫了一眼抱着裳霓站在远处的柳渡筝。
柳渡筝茫然的朝她笑了笑。
阮蔚回以一笑。
阮蔚,“我有个请求。”
姜榕榕一愣,她犹豫道:“仙子,请说。”
阮蔚虽然人有点混账,但也不会太混账吧……
少女眼睫弯弯。
“我想在你手上下个禁制,不介意吧。”
姜榕榕,“……”
高估了!
她根本就是一个大混账啊啊啊啊——
池衿:……好熟悉的话。
常怀瑾捅咕他两下,小声逼逼:“哎,我记得之前,你脑袋顶上是不是也让师姐下过禁制?”
池衿,“……”
“嗯。”
那真的是一个蛮可怕的噩梦啊!
池衿当时还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心理阴影。后面回到蓬莱仙宗,再次同崔晏君学医时池衿甚至不能接受阮蔚在场观摩。
池衿每回练习扎针之前都得好声好气的劝自家二师姐上外边玩去。
阮蔚听了他的请求。
她表示理解,并尊重。
阮蔚:还是年纪小,心理太脆弱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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