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何金秋将第一次提问的机会给了一位三十多岁金发碧眼的西方女记者。
女记者站起来,接过服务人员递过来的话筒,说道:
“主持人你好,我是来自三个字母新闻社的记者艾米丽,请问主持人,耶里制药对外公布一百名志愿者的病历和检查结果是否涉嫌泄露患者个人隐私,如果因为隐私泄露给他们今后的生活带来不便和烦恼,耶里制药是否有补偿方案?”
因为公开临床试验还没开始,她找不出毛病,就从程序上找茬,这是三个字母通讯社的一贯伎俩。
何金秋轻蔑地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你这个提问的用意何在,你应该了解,这一百名志愿者在向耶里制药提交申请时已经签署了允许耶里制药向媒体和社会公布其有关病情的同意书,这些信息包括但不限于其过往病历以及本次临床试验过程中的各项检查结果和结论。”
“他们是被迫的。”艾米丽大声喊道。
“你问过患者本人吗?还是患者家属告诉你的?你又是哪位患者的随行记者?”何金秋严厉呵斥。
随后,他向附近的工作人员招手。
“工作人员,你们查一下,如果这位女士接触过的患者或者家属有被迫的情绪,我们尊重他们的选择,将他们从公布病情资料中剔除,但他也将失去参加公开临床试验的机会,义务和机会是相等的,有关这位患者及其家属和随行记者的交通、住宿费用,按双方签署的协议执行,种花家是法制国家,双方签署的协议是受法律保护的,这位记者女士,对此你可满意。”
会场里一片哗然声。
台下的种花家记者纷纷叫好,太解气了。
这些外国记者就见不得种花家好。
耶里制药的强硬,也是实力的体现,他们有底气这么说。
艾米丽傻眼了,她连忙解释道:“我随行的患者和家属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她跟随的患者可是漂亮国有名的大律师,现已病入膏肓。
根据漂亮国内著名的医疗机构给出的结论,肺癌已是晚期并伴有全身转移,他的生存期不会超过半年,如果被耶里制药从临床试验名单中剔除,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大律师还不得跟她急。
何金秋板着脸道:“那么你所说的‘被迫之说’是你臆造的?假想的?如果是这样,你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要阻止能拯救千千万万癌症患者的特效药物问世?对吧,你究竟代表了谁的利益?是那些治不好病还要收刮癌症患者金钱的制药厂吗?”
何金秋的话可谓诛心,把艾米丽置于了所有癌症患者的对立面。
艾米丽讪讪地坐回椅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从后台上来在何金秋耳边轻声说了几句。www。
何金秋点头,然后说道:
“我们已经责令工作人员再一次询问托马斯先生和其家属的意见,如果真如这位记者女士所说,我们将终止和托马斯先生的协议,询问过程会在托马斯先生知情的情况下全程录音录像,以备将来作为法律上的证据,而且在明日入住病房前,耶里制药将向全体志愿者再一次确认其真实意愿,对有被迫情绪的志愿者将终止协议履行,原定发布会后上网的志愿者过往病历将改为明日上午八点公布。”
何金秋口中的托马斯就是艾米丽的随行病人,著名大律师。
会场中又是一片喧哗声。
艾米丽已经无地自容,脸白得如纸,她预感到自己会受到托马斯及其家属的指责。
随后,何金秋又指了一个记者,“这位先生。”
一个种花家男士站起来接过话筒,“你好主持人,我是奉京晚报记者朱一鸣,我要提问的是,这次临床试验只有5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何保证不同病情的患者痊愈,又以什么标准确定患者是否痊愈?我的问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