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人一同朝屋内踏去。
张梁一推开屋门,便没好气地冲蒙白嘲讽道:
“说吧,洒家倒是要听听你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谁料,蒙白听了这话,竟没有一丝怒意,反而背着手,迈进屋内闲逛起来。
逛了没一会儿,他又突然朝张梁称赞道:
“你一人就能管这么大个寨子,倒真算是有些本事!”
张梁一听这话,立马得意洋洋道:
“那是当然,想当年本大爷手提一把朴刀……”
西门敬见此情景,连忙抬起折扇遮住张梁嘴巴,示意他莫要多言。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蒙白,开口问道:
“蒙大人叫我们来屋里,不会只是要说这些吧?”
蒙白闻罢,悠哉悠哉地朝着头把交椅走去,随后一屁股坐下来,回道:
“那倒不是!”
张梁本就不爽他的态度,如今见他坐在了自己椅子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即挥舞朴刀朝蒙白怒吼道:
“你要说便快些说,倘若再这般磨磨唧唧,洒家便宰了你!”
西门敬见状,急忙伸手按下张梁手中朴刀,示意他不要冲动。
但那椅子上的蒙白却丝毫没有慌乱之色,反而悠哉地为自己斟了杯酒,随后不紧不慢的缓道:
“本官来屋内就是想问问二位,这劫皇纲的主意,究竟是谁出的?”
西门敬闻罢,霎时摊开手中折扇,随后挺身而出道:
“回大人,正是在下!”
蒙白听到回话,嘴角微微一扬,随后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道:
“哦?原来如此……”
谁料话音将落,蒙白竟猛然发力,将手中酒杯朝西门敬面前掷去。
只见那酒杯如闪电般划过半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冲向西门敬!
西门敬见状,心中一惊,但他反应极快,连忙挥扇,将袭来的酒杯打落。
只听“砰”的一声,酒杯被扇柄击中,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张梁眼见这幕,急忙探出双指,朝蒙白大喝道:
“好啊!这可是你先动的手!那就别洒家心狠手辣啦!”
言罢,他便踏步挥刀,朝蒙白猛扑过去。
蒙白见状,毫无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