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住在你的房间。”他递给她药瓶,准备离开。
“哎,道长等等。”
曲心叫住了他,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我的腰扭了,稍微动一下就疼,道长真的要我自己上药吗?”
她既懒又怕痛,腹部的伤口让她自己上药成了难题。
玄鹤的脸颊微微发烫,他明白曲心的意思——她希望他能帮她上药。
这让他有些为难,毕竟传统观念里男女有别,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破坏了女子的名声。
然而,曲心却不以为意:“在江湖中行走,我们哪还拘泥于这些小事?
道长只是帮我疗伤而已,如果这也算逾矩,那些济生堂的老大夫们岂不是天天都在犯忌讳?”
她喜欢逗弄这个老实人,看着他一本正经地纠结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玄鹤对这种玩笑毫无招架之力,三言两语就被她说服了。他心里想,救人一命是大善之举,确实不应拒绝。
“道长,我的伤口真的很痛。”曲心躺在床上,故意把药瓶丢到脚边,皱着眉说。
玄鹤见状心软,转身摸索着坐在床沿,拿起药瓶打开。
“请曲姑娘指明位置。”
默念着“非礼勿视”,玄鹤按照曲心的指引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膏药。
即使闭着眼睛,他的手指依然感受到了肌肤的光滑,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她的香气与金疮药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他心跳加速。
“道长。”过了一会儿,曲心的声音传来。
玄鹤停下了手:“曲姑娘,是否我用力不当?”
“不是的。”
曲心轻笑,看着几乎用完的药瓶:“道长,你看,药快没了。”
玄鹤睁开眼,看到手中的空药瓶,略显尴尬。
“抱歉,曲姑娘。”
曲心笑着用绷带擦去多余的药膏,然后整理好衣衫坐起:“多谢道长帮忙。”
接着,曲心想到了从女刺客那里得到的重要信息,犹豫片刻后问:“道长,你知道十二年前关于应夏韩府公候的事情吗?”
听到这个问题,玄鹤的表情变得严肃而复杂:“姑娘为何问起韩府公候?”
曲心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心中暗自肯定,玄鹤必定知晓一些内情。
十二年前,我好像和韩府的公候有些交情,但记忆模糊,因此这次来到应夏,也是为了探寻有关韩府公候的信息。
每当提到“韩府公候”,玄鹤心中便会浮现出那场毁灭性的大火。
当年八岁的他,跟随师父目睹了上百条生命在火海中绝望的呼喊与挣扎。即使岁月流逝,那惨烈的声音似乎仍在耳边回荡。
面对年幼玄鹤的疑问——为何他们作为救济世人的道士却袖手旁观,任由朝廷屠杀,师父的回答冷酷而坚决:
“叛国者死有余辜。”
自那日起,韩府公候的名字便从历史中被彻底抹去,仿佛那些人从未存在过。
皇室下令,无论是贵族还是武林门派,皆不得提及此事,违者将以叛国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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