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挣扎着想要起身。
撑在地上的双手却被孟寒止大力箍住反剪在背后。
直接压下他,一个头就这么直直的磕在了地上。
“亡人妻的规矩你自小在烟花镇长大不该不懂!你不想住灵堂,可以!”
“但身为女子,理当洁身自好。”
“夫君既已死去,便需谨记妇德守身如玉才对!如今一个不敢露面的贼人你竟然帮他隐瞒!”
江晚意惨白着脸,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一阵阵钻心的痛。
眼看与孟寒止说不通,越发觉得屈辱,没多时眼泪已经顺着下颚流了下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刚刚在此地的是孟宴之的魂体吗?
说了他又会信吗?
只能顾自摇着头。
“…我没有”
江晚意冰凉的泪水滴落在孟寒止掐着他下巴的虎口上、
心里满是被针尖刺入后产生的密密麻麻的疼意瞬间让他拉回一丝神智。
孟寒止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像是不知道刚刚他为什么会这样似得。
连忙松开了手。
匆忙背过身去,神色莫名的看着灵堂左边那扇被风吹的大开的窗子。
“最好是这样”
“如果被我发现你不守妇道,做出辱乱孟家门风的事来……”
“你不会想亲自领教我手段的”
江晚意匍匐着摔倒在地上。
脑海中瞬间闪过那截被砍下来的舌头。
无神的双眼中一行清泪滑落下来,浸湿了额角的黑发。
无助的用双手抱住膝盖的动作,禁不住把身子蜷缩的更紧。
像是通过这种姿势便能让冰冷的身体回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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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府这边之前自江晚意入府后消失了几天的异状重现,直至到现在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之久。
而且这一次异象更为严重,每天晚上都有诡异的声音传来,整个孟府人心惶惶夜不能寐。
孟夫人每晚疲于应对,很快便怒火攻心病倒了。
孟宗恒心急如焚,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先让人将夫人照顾好,然后再想其他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