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想听的不是这个称呼。
本来就是他把江晚意娶进门的不是的吗?
所以她就该是自己的才对!
眼前之人壮硕的身体杵在门口不愿离开,江晚意也不好直接说关门谢客。
之前与孟寒止在灵堂闹得颇为不愉快,除了那晚的法事得见后,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为了掩饰尴尬,只能重新坐回椅子上,素手端起桌子上已经凉掉的茶水低头抿了一口。
孟寒止见她落座,也跟着撩起衣摆,极为自然的坐在了离江晚意最近的椅子上。
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如玉般的脸庞、
最近自己几次三番的借着来言筑祭拜宴之的由头想见她一面,江晚意却一直没有再露面去灵堂陪同。
一直见不到人,心里实在是想得紧。
如今终于得见,又怎会轻易离开。
孟寒止看了一眼右手边低头饮茶,低垂羽睫看不出眼里具体情绪的江晚意。
温柔娴静的姿态,一点也看不出刚刚让江万林现场写断亲书的绝情样子。
想来她这副冷艳多情的皮肉下,定是长了一副冰冷的心肠。
就不知道他何时才能捂化了。
孟寒止搁置在桌面上的食指不断地轻敲着桌面,不时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想到今日是来道歉的,不要来寻衅滋事的。
毕竟前段时间灵堂一事,应是让她记恨上了自己。
孟寒止看她不再开口,微微叹了口气,率先败下阵来。
从胸前衣襟里掏出来那个染了血的白玉簪。
欲要把簪子直接插在她空无一物的黑发上,却被江晚意直接避了过去。
孟寒止挫败的垂下手,只好把那支簪子从桌子上推了过去。
“看你头上经常空无一物,想着应是不喜那些黄白之物。这枚簪子是我亲手雕刻。如不嫌弃的话,便收下吧”
江晚意只觉得这人熟稔且强势不容拒绝的态度,
以他们二人如今的身份是非常于礼不合。
如果簪子只是随手买下倒还好。
他必碍于孟寒止的在孟府的声威,可能会留下随意收纳放好就是了。
但如今孟寒止说簪子是亲手雕刻,江晚意自是不敢收的。
大户人家向来注重门第,孟寒止自小又在京都长大,不该连这些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