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孟宴之特别喜欢押题,问的也都是紧跟时事的问题。
题材刁钻的让他时常因为回答不上来而感到挫败、
“你不会诓骗我的吧!”
孟宴之爱极了他这副熟稔起来后,不自觉的使小性子的模样。
低头偷了个香后,一脸满足舔了舔唇
“非也”
“如晚意不信,可以抽出书架子上排列是左二右五的那本册子,里面都是为夫摘抄的历年来科举的考题以及为夫作答的策论”
江晚意挫败的抿了抿唇。
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可自己确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那你来答!我道要看你如何能不动赋税解决的”
“这有何难”
孟宴之低头,一脸坏笑地盯着江晚意的嘴唇,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哎~刚刚烂熟于心的,不知怎么的突然之间忘了。要不晚意你再亲为夫一下,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呢?”
江晚意察觉到近在咫尺的阴冷之气,莹白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登徒子!”
“非也,非也!常言道食色性也。自古以来也都有红袖添香一说,为夫想要亲近晚晚,又何谈逾越……”
“哼!谬论”
孟寒止嘴角上扬的弧度更甚。
声音禁不住压得更低沉了几分,凑近江晚意的耳边蛊惑道
“真不想听?再晚一点恐怕为夫就真的要忘了”
话音刚落,等候的唇上就落了一吻。
孟寒止笑的更加张扬,单手揽上江晚意的后腰逐渐加深这个吻。
“我教你……首先……”
二人一个全心教,一个用心学、
再加上孟寒止远在千里之外的寒山寺武学师傅圆寂,不得不前去奔丧以及处理后事。
江晚意因为无人打扰,与孟宴之默契的倒是达成一致,很是过了一段舒心日子。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间距离科举只剩下半年时间。
江晚意因为越发临近的时间而面露难色,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早前江万林为了防止他的身份被识破,一不做二不休,在他还小的时候,便已经将户籍登记为女子。
这些年哪怕是这个巨大的困境下,还是凭借着一张假户籍证明参加了前几次的考试,并顺利通过了县试和府试。
如今,他的身份若不隐藏起来,恐怕也要被尊称为一句举人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