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觉得眼前这人,
倒是多了几分真诚,
说道,
“中山王,
你就不怕秦州的晋人、氐羌都聚集起来?”
刘曜摆了摆手,
说道,
“怕啊,
怎么不怕,
我要是不怕,
又怎么会冒险来见你?
一样的话,
我和蒲洪、姚弋仲也是这样说,
他们也这样问。”
陈安看了看刘曜身后的蒲洪,
蒲洪对着他点了点头,
陈安问道,
“那我能知道,
中山王是怎么答的吗?”
刘曜笑了笑,
伸出五根手指,
说道,
“当然可以,
我们就像这五根手指一样,
一根去戳人的脸,
别说戳死对方了,
手指都容易折,
但要是握紧成拳,
全天下也不够我们打。
这就是我的回答,
氐羌世代居此雍秦苦寒之地,
难道是他们生得贫贱?”
陈安听后,
陷入了沉思,
许久之后,
说道,
“中山王的意思,
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