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脑子比猪的还蠢。
她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姐,我别无选择,我不能看着欣然去死,但凡有一点点的希望,我都要试试。哪怕用我的命换她的命的。”
其实红秀还想问,用金丹去试真的值得吗?可是林逸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泽端被无视了,脸色很不好。
“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吗?我还没说你呢,就是你出的这馊主意让林逸把金丹给欣然的吧?你到底安的什么心?”红秀用她那根纤长的手指点着泽端的胸口,让泽端连连后退,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泽端面上不显,好像只是随意的没有防备,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于这个女人这样的一点,他是没有一点招架的力量。
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为什么每次都能这么神出鬼没?
“我没安什么心,我不就是想帮他们。”泽端说道,语气平静。
他看不出这个女人的修为,就凭刚刚的那一戳,就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的修为比他高出很多。
他有点明白为什么林逸由始至终都能这么淡定,难道就是因为有这个女人给他撑腰?
此时泽端都不得不羡慕林逸的女人缘太好。
如果林逸知道泽端的这一系列想法,肯定会哭笑不得。
他会淡定,是觉得没有焦躁的必要,都这个时候了,焦躁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至于红秀会不会出来帮忙,他还真不敢肯定,他可摸不清这个女人的脾气。
但是有一点他也知道,红秀肯定不会看着他死就是了。
不过,叶欣然的死活肯定就不在她考虑的范围里面了。
救治叶欣然是他的责任,也是他作为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他不能看着他的女人因为他而死,却有办法而袖手旁观。
“你还不是没安好心?就欣然现在这身体状况能抵挡的住洗精伐髓的痛苦吗,你知道林逸是那种答应了就不会反悔的人,你居然设这么个圈套给林逸钻,简直是熟可忍是不可忍。”
“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泽端忍不住嘴角直抽抽,这女人到底哪里冒出来的,说话指手画脚不说,还能颠倒用词,他真是醉了。
但是却不敢小觑红秀,红秀的修为可比他高多了。
“用得着你解释?你以为你多能耐,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红秀冷哼一声,大袖一挥,一股狂风就吹响了泽端,用吹有点不确切,吹得力度还不至于形容这股风的力道。
泽端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撞到了洞壁上,头发被吹得跟鸡窝似的。
在属下面前的形象毁的差不多了,有人看到泽端这样的造型想笑却又不敢笑。
泽端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就这么瞪着红秀。
可是却没有动手,只因为他知道,十个他也不是红秀的对手,这差距太大了。
当差距太大了,哪里还会升起斗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