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越想越心慌,直想扇自己两下以表清醒。
他一跺脚,懊悔道:“哎哟——老夫矜持个什么劲儿啊!李大夫!李大夫!老夫愿意!愿意!您听见了吗?”
李时源脚步不止,心道且吊一吊他,高声道:“待老夫回来再说吧!”
张大夫欲哭无泪,抹了两把不存在的老泪,对着李时源背影高呼:“我在这儿等您啊!您可要记得回来!”
余九思与李时源一前一后走着,余九思侧首道:“他愿意什么?你们俩老大夫,说起话来怪惹人猜疑的。”
他说得委婉,但其中含义一会便知。
李时源只觉脊背一紧,连忙摆手:“老夫只是问他是否愿意加入同安医馆罢了!郎将啊,祸从口出,你可莫要如此说。”
他李时源守了一辈子的清白,可不能毁在昌南府啊!
“加入同安医馆?”余九思闻言也来了兴趣,他脚步不停,问道:“张大夫乃昌南府人士,如何能加入同安医馆?难道要他拖家带口,迁居柳阳府?”
李时源每每说起“发展下线”一时,心中便会升起一股特有的骄傲。
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左右轻晃,“非也非也。莫说在昌南府的张大夫,就算在上京城的王大夫、刘大夫、何大夫,也能加入同安医馆,成为我同安医馆的一员。”
“哦?”余九思突然想到那些大商户,轻笑问道:“莫非你们医馆也搞上商号了?这儿开一家,那儿开一家。”
但他不明白,商号之所以能遍布各地,乃是因为所售卖物件的特性。
比如一匹布、一个碗、一张纸,这些都是可以通过运送抵达其他地区的物件,得以达到在各地售卖的目的。
可医馆。。。。。。
“大夫又不是作坊批量造出来的,如何能建商号?”余九思问道。
李时源神秘一笑,卖起了关子:“三两句没法跟您说清,下来老夫再与您细说吧,总之不过一句话,我们沈大人,山人自有妙计!”
余九思眉尾一挑,“又是沈大人?你再多说几次,本将当真想去同安县瞧上一瞧了。”
李时源一听霎时来了劲,搓手道:“空时老夫也与您细说,保管您听后直想去同安县。”
不是他吹牛,有一个算一个,他不信这世间有人去了同安县会想走的。
余九思闻言却敛起面色,低声问道:“本将可否出棚区了?”
话头转得突然,李时源微愣后答道:“当然可以。您现在的身子不可能染上此疫,您若想出去,用老夫所制的香通身焚一遍便可。”
余九思轻抚剑柄,看向棚区外。
“不是今日,就是明日,本将必须得出棚区了。”
李时源心有所感,神色肃穆起来,“可是探查之事有消息了?”
此次疫病源头,难道真能被他们找到?
余九思却未直接道是,而是说:“据一位村民的家属说,那位村民在本将来之前,偶然遇见过一人,那人正将一只死鸡分尸,而后丢在四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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