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公司怎么样现在?”我问。
“不怎么样,邵铭允现在意志消沉到低谷。王嘉仁说邵仕的股票现在有几个庄家在炒。”
“行了,不说他了。以菱跟震允怎么样?”我问。有点心烦。
“他现在也情绪不好,我感觉邵铭允的境况决定着他是不是开心,他特别崇拜他。”
“他们三个特别铁,王嘉仁也这样。”
“哎。”我叹气。
“你跟那个*oss感情好不好。”安安问我。
“现在挺好的,还相互迷惑着对方。谁知道以后怎么样。”
“别管以后,现在好就行。”安安说。
“是啊,社会这么乱,哪管得了以后。”以菱也长大了。
“你准备做主持人了吗?心月。”
“谁知道呢,能不能做成。现在我还在做那档民国节目,也不知道前景怎么样。”
“挺好看的,我在网上看了。”安安说。
“做不成就结婚,做成了就多做两年。”以菱这么说。
我跟安安想了想,都觉得她说的对。
“我也想调回杭州了。这样分着很痛苦。”安安说。
“高盛隆这边业务拓展得怎么样?”
“也还不错,但是高夫人觉得我有在美国的经历,还是做一些涉外的事儿比较合适。”
“如果实在不行,就辞职吧。”以菱说。
“那么好的薪水,你再考虑下。王嘉仁怎么说?”我问她。
“现在恋爱时期,肯定愿意我回来,但是要放眼长远,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再想想,不能轻易决定,最好的办法是调到高盛隆杭州的分公司。”
“对了,你让王嘉仁跟邵铭允说,让邵铭允找高夫人,高夫人好像很听他的,这样可能结果会好一点。”以菱的思维虽然简单,但往往是最有效的。
“哎,这种纯私人的事儿,怎么好意思开口。”
聊了一个多小时,口干舌燥,屋子里没有东西吃,我们去楼下买水果。
刚出小区门,就看着灯蕊街停着好几辆车,站着一堆人,我们以为出什么事了,走近点看原来是小广他们,正在打电话。
“小广!”我叫他。
“周小姐,你去哪儿了,电话怎么突然关机了。”小广一回身看到我。
“我就在这里跟朋友在一起。”
“老板以为你又出什么事了,我刚刚都报警了,警察马上要过来。”
“天哪。你快打电话给他们吧,我没事。”
我看见叶鼎贤从车子里出来,我不顾她们在场,跑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