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订个婚吧。”
“是啊,也该有进一步发展了。订了两个心里都稳定了。”
“稳定了是不是就不爱了?”
“谁说的,看跟谁了,你们这种结合最好,他有阅历,知道怎么处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再有阅历,也难敌一个不爱。”
“这么悲观?”
“嗯。感觉男人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特别决绝。”
“叶老板也是有经历的,能向你求婚,说明他想安定地过日子了,这就是常说的,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这个最难得了,这就是命运,不是谁努力就能成的。”
“但愿吧。”
“心月啊。”孙姐走到我的办公桌前。
“嗯。”
“你录那期节目,我好好看了,我觉得真不错。仓促之下录成那样,真的没得说。”
“真的?”
“真的。不知道你以后怎么打算,能不能挤身幕前发展?”
“顺其自然吧。”
“听姐姐一句话,自己又不是做不来,干嘛不去呢,这么好的资源,谁现在有你的条件?成不成都是老板一个电话,别看我们这块不是他的主业,但这都是他的桥,有人说他把控着本省的传媒,我觉得没那么邪乎,但也不是空穴来风。”
“我明白,是要为自己以后铺条路。”
“趁年轻啊,以后结婚有孩子了什么也做不动了。”
“孙姐,其实我消失那两天是去外面做了一套节目,我跟他赌气来着,想跳槽,录了一套民国的片子,我主持的?
“噢?在哪儿录的?”
“原来的峰线传媒,覃总那个,现在叫潮线。”
孙姐瞪大眼睛看着我,觉得不可思议。我简单跟他说了一下前两天发生的事儿。
“现在那套片子就在老板手里,他说要找人发行,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
“一定能的。相信他。”
“只是还有一个愿不愿意。”
十点钟的时候,叶鼎贤到我们办公室。坐到沙发上。孙姐赶紧给他泡茶。
“谢谢孙姐!”他也改口叫孙姐,这让孙姐很不自在。
“以后小周同学怎么称呼,我也怎么称呼了。”他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这就对了。”孙姐还表扬他。
“周心月同学!”他一边喝茶一边说。
“干嘛!”我不理他,只管看着电脑屏幕。我知道他喜欢我这种撒娇式的虐待。
“以后要对我好一点,进来后,要好好招待我。”
“别人来了她都很客气,你来了,他就不这样了,为什么呢?”孙姐调侃。
“为什么呢周心月?”
我看着电脑屏幕,一边想着屏幕上的一个创意,一边脱口而出:
“你把我帅呆了。”
他俩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