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玉颊微微泛起红晕,显然当着黛玉的面,被贾珩如此亲昵和轻薄,心头有些不自在。
而一旁的黛玉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曾经被贾珩一起亲昵过,但显然没有脱敏,仍是害羞不胜。
贾珩道:“薛妹妹,在家时候多照顾一下林妹妹。”
其实,他一直兼钗黛之美,不过两人都是高洁的性情,不可贸然唐突,只能一步步来。
“珩大哥,我会的,唔”宝钗应了一声,却见那少年凑近而来,噙住了自家唇瓣。
而黛玉在一旁就想走,但却被闹,只能羞恼地将脸蛋儿扭至一旁,心头生着闷气。
他成天就想着左拥右抱的事儿。
然而正在胡思乱想之时,那少年又再次转过脸来,凑近过来。
也不知多久,黛玉弯弯罥烟眉下,那双粲然星眸凝露似雾,那张宛如水仙花明丽的脸蛋儿羞红成霞,绮丽不胜,道:“珩大哥,你别闹”
却觉那似乎还带着宝钗的气息凑近而来,一下子印在唇瓣上。
另外一边儿宝钗根本不敢看两人亲昵,只是水润澄莹的杏眸微微眯起,芳心羞恼不胜。
待贾珩与宝钗、黛玉叙话而后,也不多言,看向已经羞得不成样子的钗黛,低声道:“你们在这儿罢,我去看看妙玉,给她说说案子重审的事儿。”
“珩大哥去吧。”宝钗、黛玉几乎是异口同声说着,旋即对视一眼,脸上都满是羞恼之色。
贾珩而后,也不多说其他,然后离了蘅芜苑。
待贾珩离开,宝钗丰润脸颊滚烫如火,轻声道:“珩大哥他有时候也挺胡闹的。”
黛玉轻哼一声,说道:“只怕将来还有更过分的事儿呢,宝姐姐就这般纵着他罢。”
怕是哪天让她和宝姐姐一左一右伺候他……
嗯,不能继续想下去了,这在心里都有画面了。
宝钗这边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同样羞红如霞,绮艳动人。
大观园,栊翠庵
正是午后时分,明媚温煦的日光照耀在庭院中,此刻屋舍的影子在霞光中倒映在藤萝垂蔓的山墙之上。
而妙玉正在与邢岫烟相对而坐,隔着一方杏黄色棋坪对弈。
自从这位艳尼身怀六甲以后,就愈发嗜睡不已,午睡之后,也就在傍晚时候,陪着邢岫烟下会棋。
因为栊翠庵地处偏僻,妙玉又在养胎,更喜清静,平常也还没有收到苏州织造一案重审的消息,甚至没有收到贾珩将要出征山东的事。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素素与贾珩的对话声音。
不大一会儿,就见那身形挺拔的少年举步而入,问道:“妙玉,岫烟,下棋呢。”
妙玉抬眸看向那面容沉静的少年,明眸之中不由沁润着丝丝缕缕的欣喜,问道:“今天不忙了?”
邢岫烟玉容微顿,也放下手中的一枚黑色棋子,说道:“珩大哥。”
贾珩道:“明天领兵前往山东,过来看看你和岫烟。”
妙玉蹙了蹙秀眉,美眸莹润如水,心头不由咯噔一下,诧异问道:“去山东?”
贾珩近前,握住那丽人的纤纤素手,道:“山东出了乱子。”
说着,就将情况一五一十叙说了下。
妙玉玉颜明丽,罥烟眉之下,明净目光担忧不胜,低声说道:“这怎么出这样大的乱子?”
“是啊,一日不让人安生一会儿。”贾珩面色微顿,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道:“另外给你说个好消息,今个儿我向宫中求了恩典,你父亲的案子可能会重审了。”
妙玉闻听此言,娇躯剧震,只觉心头一股百感交集涌上心头,问道:“父亲的案子要重审了?”
贾珩道:“对,当初我其实让锦衣府暗中查过,你父亲应该没有参与谋逆,的确是忠顺王构陷,至于别的倒是小节,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要不了多久,这案子也就重审了。”
说话之间,伸手轻轻抚了抚妙玉白皙如玉的脸蛋儿上的泪痕,心头不胜疼惜,宽慰道:“好了,别哭了,别动了胎气。”
妙玉轻轻抚着隆起的小腹,将螓首依偎在那少年怀里,妍丽如玉的脸颊羞红成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