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愣了一下。
打死?
民间倒是有奸夫淫妇浸猪笼的说法。
可孙氏出身望族,难道不顾忌?
“她也是大户人家吧,真能打死?”
“那又如何,娘家知道只会更想让她死,恨她污了门楣,若由妾身处理,先脱光游街……”
卢莹绘声绘色讲述,听得陈北冥有些头皮发麻。
像卢莹这种大乾礼教的维护者,处理起类似的事情,手段真叫一个残暴。
马车拐进随园所在街道,远远地瞧见门口跪着几个人。
商贩们不禁指指点点。
“这些胡子怎么回事?”
“谁知道,八成得罪了侯爷,活该!”
“就应该将他们赶出去,连侯爷大好脾气都能得罪。”
陈北冥让卢莹乘马车从侧门进去,独自来到门前。
“侯爷!请接受我诚挚的歉意,我的商队损失惨重,在波斯的家和土地也被可恶的大食土匪占领了,不得已借助您的威名,请您原谅!”
拉赫曼匍匐着大礼参拜,接着亲吻陈北冥的靴子。
陈北冥看着眼前可怜巴巴的家伙,摇了摇头。
对于庞大广博的西域,大乾人知之甚少,拉赫曼还有利用价值。
“进来吧,我有话问你。”
拉赫曼惊喜万分,急忙指挥着仆人将礼物抬进去。
让进门,那就是原谅自己了!
听说家里来了胡子,等人都跑来参观。
“啊!那个妖里妖气的女子是怎么回事?”
“臭老爷!不会收了个胡人骚狐狸吧。”
“我去找莹姐姐,不能让老爷乱来。”
陈北冥回头看见走进厅中的绮丝,皱皱眉头。
绮丝怀中抱着一个包袱,看见陈北冥神色,吓得掉在地上,跪下磕头。
“主人恕罪!”
操着一口还算流利的汉话,神态惊慌。
陈北冥心下一软,走过去捡起包袱。
刚要去扶绮丝,忽然愣住。
发现包袱里的布娃娃,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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