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出气,我有好日子过?我们找个地方,帮我疗伤。”
陈北冥抱住锦绣的腰肢。
“啊?我还当值,走不开。”
锦绣脸颊上露出媚意,陈北冥所说的疗伤是怎么回事,她岂能不知?
尽管她百般愿意,但若是让女帝知道,肯定会受罚。
云鸾被派去看内库,恐怕里面就有流放的意思。
陈北冥只能叉着腿下台阶,熟门熟路地摸进教坊司。
“什么?水清歌不在?”
教坊司的太监说水清歌离宫有几日。
水清歌不在宫中,去找谁治伤?
陈北冥正犯愁,镜儿却是闯了进来。
“奴婢来伺候您。”
镜儿也不管陈北冥同不同意,纤手就去解陈北冥的衣裳。
然后无师自通地跪下,帮着陈北冥“治伤”。
陈北冥想拒绝,但镜儿已经开始。
看着她那张莹洁似玉的俏脸,和幽幽深潭似的秋水明眸,还是不忍骂她。
“奴婢伺候得您舒不舒服?可是奴婢第一次呢。”
镜儿抛着媚眼,玉手却是舍不得松开。
陈北冥眼神冰冷地将她推开,果然舒服许多。
穿好衣衫之后,转身就走,丝毫不管镜儿的感受。
离开教坊司后,直接出宫。
有日子没去肥皂作坊,也不知道郭绣盈和周阮相处得如何。
等到肥皂作坊,眼前又是一变。
肥皂作坊已经彻底变成一座大宅院,院中的作坊已经拆除搬迁到城外。
流民的孩子们也搬了过去。
听说城外院子建得更加漂亮,地方也大不止一倍。
人走之后,院子进行改建,小桥流水,画栋雕梁。
反正怎么美怎么修,周大老板有的是银子。
陈北冥还在迷路,就有人跳到背上,那两团柔软的触感,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调皮,你难道不想我,也不知道去随园玩。”
拖着杨凝竹的两片香豚,顺便捏两把。
“哼,妾身才怕您院子里那几个女人呢,没一个好惹的,不如这里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