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马上要炸的时候。
我家夫人哭唧唧的求饶了。
卧槽!
那简直是天籁。
要不咋说是我亲媳妇呢。
这时间拿捏的。
就差二寸啊,本兔子就要变成死兔子了。
哪怕她再坚持一回合。
我都担心今早我爬不起来。
那有台阶就得下啊。
借坡下驴,这坡得借啊。
原本我是信誓旦旦,要给她点厉害。
让她哭一宿的。
努力的调节自己的呼吸。
小心的抱着人哄一哄。
“嗯嗯嗯,好了好了。”
“睡觉睡觉。”
顺便把自己脑子里那些废料抓紧清除。
否则我怕真炸了。
这时候我要是流鼻血了。
那场面可说不清了。
她还不得嘲笑我半年。
强忍着把人安抚好。
再帮她收拾完。
急吼吼跑去洗手间。
开了冷水洗了把脸。
顺道拍拍自己的脑子。
艾玛!
多惊险。
差一点,我就英名尽毁。
果然还是我太单纯。
这么一个姿势,就把我整破防了。
我媳妇老说我流氓。
我觉得、我还不够流氓。
哪个流氓能被刺激这样啊?
都是流氓刺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