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自己做饵?”
“是呀。”无香点了点头。
“你不要命了,那家伙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对于无香的提议,许皖年表示不敢赞同。
“不是还有你呢,再说了,我武功又不弱。”听出许皖年言语里的担忧,无香没来由的一喜。笑嘻嘻的答。
“不行不行。”许皖年摇了摇头,还是没办法赞同,
“若是那人武功在你我之上那该如何,还有,若是他用别的一些手段有该如何。再说了,你终归是个姑娘家,传言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噗。”许皖年的余音堪堪落下,无香再一次破口失笑,
“名声?你傻啦,你忘了我是花娘耶,哪里还有什么名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无香如此淡定的说出自己的身份之事,许皖年就觉得心里隐隐的一疼。偏生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得已的,只好低叹一口气,
“罢了,随你吧,大不了到时候你我小心行事便是。”
见许皖年妥协低头,无香朝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你且附耳过来。”
许皖年如她所言,踱步过去,将耳朵贴在她的唇下。
轻言淡语之下,无香将自己的全盘计划如数告知许皖年。听完后,许皖年微微皱了皱眉头,
“虽说此计甚好,我终觉得有些冒险。”
“你怕了?”无香挑了挑眉。
“我怕什么。”许皖年坦然答,
“我堂堂七尺男儿,左右不过一条命。但你不一样,你是正正经经的女儿家。稍有差池,你会后悔的。”
“绝不后悔。”无香决然的回应一句。
堵的许皖年霎那间哑口无言,
“好吧。”
谈妥之后,许皖年朝着窗外看了一眼,看着越发深沉的夜色。转头又是瞅过一眼正在自己房里优哉游哉的饮着茶的无香,捏了捏有些发疼的额角,出声,
“此时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归不好,姑娘还是快些回去吧!”
“许皖年!”像是看怪物一般看过许皖年一眼,无香为他的迂腐感到痛心疾首般的开口,
“我好像不止告诉过你一次,我是花娘。还是万象楼的花魁。”
“额。”为无香的大胆,许皖年着实愣了许久,才答,
“但是,我是熟读圣贤书的正人君子。”说完,也管不得无香愿不愿意,就将无香丢出自己的房门。
走在回万象楼的路上,无香回想着这几次与许皖年的相遇,还有那晚,他的仗义出手。她的心中,总觉得暖暖的。
无香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何要找上他一起去抓采花贼。也许是因为他的见义勇为,让她觉得,他是一个侠义心肠的人。
原来,他要上京去参加会试。想起刚刚许皖年无意间说出的话,一个念头翩然的从无香心头掠过。
看来,那座红墙金瓦的宫殿,她还得再进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