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给于绯诗接生的医女则是掐住于绯诗的人中,待的参汤落肚之后,于绯诗总算转醒过来。
将切好的参片喂入于绯诗口中,点红哭喊着,
“娘娘,您一定要挺住,是个小皇子,娘娘,你用力呀。”
见的于绯诗醒过来,产房中的嘶喊声,顿时又充响着夜空。
久久没有消息出来,只听的撕心裂肺的喊声,易无鸢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的。许皖年也不拦着她,只是静默的站在一旁。
忽然间,不远处的地方传来明晃晃的灯光,又听的耳边有人高喊,
“皇后娘娘驾到!”
原来是皇后的凤驾,等的皇后靠近后,易无鸢跟许皖年一起给皇后见了一礼。也顾不得跟易无鸢两人客气,皇后脸上也是一片担忧之色,张口就问起于绯诗的情况,
“怎么样,皇贵妃的情况如何?”
“还不知道呢。”易无鸢悠悠的答,脸上的脸色着实的不好。
听的易无鸢此言,皇后也是重重的呼下口气。站在一旁,很快就有人拿着椅子过来,给皇后坐。可惜皇后心中忧虑的紧,将椅子扔在一旁,依然站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产房里头传来一阵锐利的嘶叫声,
“啊!”紧接着,是水盆跌到地上的声音。
“到底怎么了?”易无鸢没有来由的一慌,转身跑到门口,大声问起。
“说,出什么事了?”皇后也是一同过去,严厉逼问着。
然后,才有一年纪较长一些的婆子走出来,满手的鲜血还来不及拭去,先去转出来给皇后回复道,
“启禀皇后娘娘,皇贵妃生的,是死胎。”
“什么,你胡说什么?”没等皇后反应过来,易无鸢脸上幻过一丝剧烈的颜色,猛的揪起婆子的衣襟,
“你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可能是死胎。”
就在这时候,产房里头又传来一阵阵慌乱的惊呼声,
“不好了,皇贵妃娘娘见大红了。”
“公主恕罪。”再也顾不得易无鸢脸上的怒意,婆子挣开易无鸢的钳制,跑回到产房中。
易无鸢的手也由此松开,眼泪却是一同落下来,扑入许皖年怀中,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皇后亦是神色一怔,杵在原地,愣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来人。”在门外的所有都陷入死胎的惊愕中的时候,一道天青色的身影从太医汇聚的外殿那头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个白玉瓷瓶。揪着门口站着的婆子,塞到她手中,嘱咐着,
“拿进去,给皇贵妃娘娘服下,还有这个。”话没说完,将一根红绳递到婆子手中,
“绑到娘娘的手上,将另一头拉出来给我。”
“是。”知道来人乃是良钥跟许皖年请来的神医,婆子不敢耽搁,即刻即刻进去。将红绳拉出来的,天青接住红绳的一头,长指捏在红绳上。诊断着于绯诗的脉象,从怀中掏出白纸,让人拿来笔,在纸上写上几味药材,塞到一旁的宫女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