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阮渐姜温声道:“而且万一她被抓了,我们俩个音修也没有能力去救她。你我的命牌都在她身上呢,大不了和她一起出局、躺平任嘲算了。”
元吹云,“……”
大师兄,你也没必要这么认命吧。
阮渐姜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命运。
他俩命牌都被拿走了,除了跟着阮蔚蹭点积分之外,别无他法。
两人正嘀咕呢。
忽然。
有衣料摩梭声——
阮渐姜瞬间将元吹云拽向身后,冷声道:“谁在那!”
元吹云一双杏眼瞪得极大,有些惊慌地向四处看了看。
一身靛蓝锦衣长衫的少年缓缓走出阴影,他端着白璧玉盘,满脸不耐。
阮渐姜绷紧的肩松了些。
这人,好像是阮蔚的师弟吧。
池衿,“嚷嚷什么。”
他神色是毫不掩饰的阴郁,“喂,你们两个。看见我二师姐了吗?”
池衿只会在师尊师叔们、大师兄和阮蔚面前装乖巧,顺便对常怀瑾、握瑜稍微和善些。
对待通州人,他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炸药包。
指不定哪句话惹着他了,他立马就原地爆炸,炸他个天翻地覆。
元吹云:哎呦我个暴脾气!
从小到大,元吹云可没见过比他还要目中无人的。
他是琨音门掌门的独生子,师兄师姐们都宠着,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就一个大师兄能管的住他。
元吹云瞬间炸毛,“你,你说话放尊重点!什么叫喂?我们难道没有名字吗?”
池衿,“啊?”
他挑眉,极其俊俏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然呢。
在池衿眼中,他能放低身段跟通州这群二愣子说话就不错了,还需要费心去记二愣子的名字吗。
他可是魔尊!
魔尊!
你们懂不懂这个含金量啊喂。
池衿幼时少见人。他母亲在时他还太小,之后被亲爹丢进万魔谷自生自灭,压根没人能教导他待人礼仪。
到了蓬莱,教他的又是那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怼天怼地谁也不服的阮蔚。
小孩都是白纸,惯会有样学样。
池衿也养出了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死性子。
之后大战,池衿又莫名其妙被通州正道追着打了许多年,虽然在他实力渐长之后都还回去了。但池衿对通州这几个宗门,真的很难升起什么好感来。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