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萳之缓了会儿,才答:“不用。这种事就不劳烦月掌门了。”
月华笑眯眯的,“不麻烦不麻烦,你们家的孩子分我一个我就什么都不麻烦了。”
阮萳之,“……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不管是找道侣、联姻、生孩子,阮萳之都没有想过,他才二十出头啊!!!
见他意志坚定,月华只好作罢。
过了一会,月华又转头问元音,“那阮渐姜——”
阮渐姜也姓阮,说不定……
元音,“不可以。”
他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们琨音门不搞拉皮条那一套,不行就是不行。”
月华,“……”
行吧,这些老古板,一个比一个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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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
柳渡筝才像是从阮蔚的笑容里回过了神,她抿了抿唇,“我信你——”
“那白苏草还是别摘了吧。”
听阮蔚这么一分析,柳渡筝冷静多了。
阮蔚摇摇头,“不,要摘。”
她叹了口气,“这些都只是猜测。”
阮蔚是谨慎,向柳渡筝解释这些也不过是在向她说明利弊,但她骨子里还是个风险狂热爱好者。
阮蔚扭了圈脖子,甩着臂膀扭着腰,她一边热身一边说:
“若事实并非如此,岂不竹篮打水哉?”
最重要的是——
阮蔚只是在衡量得失利益多少,她并没有打算直接的放弃这株天阶草药。就算不能兑换积分,这也是株天阶草药啊!
很值钱的!!!
俗话说,贼不走空。
阮蔚不是贼,但她是强盗,强盗自然不会放过丁点铜响。
柳渡筝上下打量了阮蔚一眼,她讶异道:“你亲自上?”
在有奴……咳咳,有手下的情况下,按照柳渡筝对阮蔚的了解,她明明是不会以身犯险的。
阮蔚热身完毕,“嗯。”
她倒是百无禁忌,“我信不过你的身手。”
阮蔚热衷于包揽一切在她眼里称得上是重要的事。
关于为什么总是使唤人,她只是不喜欢做琐碎的、重复的内容。对于这种有挑战性的事,阮蔚一向是跃跃欲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