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姐原来是饿了啊,不过听小姐喊的这么大声,应该没问题的,绿萝,去给小姐下一碗面条来。”阿绿笑着说。
“好啊,阿绿,谁给你的胆子,都敢笑话你的主子了?看我怎么惩罚你。”说完,虞希宁便伸手去挠阿绿的痒痒,主仆几个人笑闹着进了屋。
虞希宁今天真是饿坏了,吃了一大碗面条,还吃了一碟马蹄糕,眼见她又把手伸向了豌豆黄,绿萝急忙制止了虞希宁,“好小姐,你可不能再吃了,那马蹄糕会胀胃的,过一会儿您怕是会肚子疼了。”
“那你再去给我做一碗山楂羹消食就好了嘛,好绿萝,你家小姐饿坏了,你就让我吃吧。”虞希宁说着,又把手伸向了豌豆黄。
绿萝一个眼疾手快,把东西都给撤了下去,虞希宁哀嚎了一会儿,没有丫鬟理她,她只好去摆弄自己的手术刀和银针了,毕竟,她以后还打算用这个谋生呢。
虞希宁这一研究就是半天,荒废了这么多天的银针,虞希宁给融会贯通了一下,已经很可以了,至于手术刀,虞希宁打算改天找个兔子再试一下,免得以后手误,害了人的性命。
到了快晚饭的时间了,虞希宁终于熬到可以吃那盘豌豆黄了,刚想让阿绿传饭,结果,冷不丁的,窗户被人给打开了。
虞希宁吓得站了起来,顾谨从窗户趴了进来,虞希宁刚想说话,顾谨急忙制止了她,“嘘,别说话。”
顾谨这一句话说的很吃力,虞希宁这才发现,顾谨受伤了。不过顾谨穿着一身黑衣,虽然闻着血腥味很大,可是看不出来哪里在流血。
虞希宁急忙上前,把顾谨扶到了自己的床上,顾谨刚坐下,虞希宁发现,自己扶着顾谨胳膊的那只手全被血给染红了,而顾谨的另一只手,握着剑,还捂着腹部的伤口。
“我遭人暗算了,外面还在追杀我,先在你这里躲一躲。”顾谨压低了声音说到,这声音里还有一丝隐忍。
“你能不能先帮我把伤口给止血?再流下去,我就要死了。”
虞希宁看着伤痕累累的顾谨,本着医者仁心,她开始给顾谨脱衣服。同时还朝着外面喊到,“阿绿,进来!”
阿绿闻声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的顾谨,尖叫起来,“啊!小姐,你你你,你们?”
“行了,别嚷嚷了,这是七皇子殿下,受伤了,你快去打一盆热水来,再拿一壶酒,越烈越好。记住,别人别人知道。”虞希宁呵斥阿绿到。
阿绿得了命令,晕着脑子去准备东西,这七皇子怎么会和小姐认识,七皇子不是体弱多病吗?怎么还会受伤?直到阿绿准备完东西,她的脑子也没有转过来。
虞希宁手里也没有闲着,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把银针和手术刀准备了出来,至于伤药,这里还有上次给阿绿用的药,虽然不是顶尖的好药,止血却是能够了。
虞希宁开始清理顾谨的伤口,腹部的是一处很深的剑伤,虞希宁仔细的看了看,还好没有伤到内脏,她涂上了伤药,包扎了一下,这种伤,在古代只能静养了,等新肉重新长出来,愈合了就好了。
倒是手臂上的伤口,沿着半截小臂,直直地被划出来一个口子,血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渗,把止血药都给冲掉了,而且伤口太长,没办法包扎。
无奈,虞希宁只好用现代的疗伤手法了,她从线筐里面拿出了一节白线,还有一根比较细的绣花针,放在烧酒里面泡了泡,接着,虞希宁用银针扎住了手臂上的几处穴位,减缓了血流的速度。
“七皇子,你可要忍者,别出声啊,连累了我,马上把你丢到大街上去。”说完,虞希宁拿着针开始缝合顾谨手臂上的伤口。
顾谨早已经疼得麻木了,这针扎和线穿皮肉的疼已经对他没了感觉,顾谨静静地看着在他手臂上“缝补”的女子,那认真的样子,又和当日的青衣身影重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