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虞希宁实在是忍不了这个调子,“周大叔,难道你们的蛊虫都不辨音律的吗?这么难听的曲子都能忍下去?”
。那吹曲调的人身形一震,没想到被这妮子识破了。
“呵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你是真的不能再留下了。”那个高大的身影发出了不男不女的声音,在黑夜里和他的曲调一样刺耳。
虞希宁燕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个还在燃烧的香,已经燃烧了手指长一截了,虞希宁心里算计了一下,时候差不多吧。
“周大叔,您这是何苦呢?就让我住一晚,明天放我走,咱们不都是皆大欢喜吗?您看您,年纪大了,举止还是那么不稳定,您说,您这是不是为老不尊?”虞希宁一边寻找着这个人的破绽,一边打着哈哈。
“少废话,你知道的太多了,拿命来吧!”“周大叔”没有理会虞希宁的话,而是双手成爪,朝着虞希宁袭来。
虞希宁自然是抵挡不住的,她把流光横在自己头顶,大喊一声,“大牛叔,救命啊!”
虞希宁这一嗓子,把“周大叔”给吓了一跳,正好,大牛叔趁着这个空挡,从外屋飞身袭来,一掌把“周大叔”打了个踉跄。
“周大叔”也绝对没有想到,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两个过路人,原本以为只是好奇心重一点,没想到,竟然遇上了一个高手。
“周大叔”当即换了招式,一边攻击着大牛叔,嘴里一边吹着刺耳的音调。
可是,没打一会儿“周大叔”就察觉出了不对劲,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虞希宁,“你在屋子里放了什么?”
虞希宁用流光把地上那个软趴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的蛊虫给挑了起来,“您是说它吗?可真是个听话的乖宝贝儿!”虞希宁故意把宝贝给拉长了声音,气得“周大叔”身形一震,险些吐出血来。
虞希宁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自己捡的那个小黑瓶,把不知所措地蛊虫给装了进去,大牛叔趁着“周大叔”分神的一瞬间,一掌击在他心口,“周大叔”一口老血喷了出去,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大牛叔拿出绳子,把周大叔给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虞希宁把那一指粗的香在周大叔的鼻子底下晃了晃,这才掐灭了它。
“没想到,我这突发奇想还挺管用的。”虞希宁一边把香放回去,一边自卖自夸道。
大牛叔已经点了灯,虞希宁这才发现,周大叔已经不是周大叔了,而是,他们刚进镇子的时候,尾随的那个人,从背影看,年纪应该不大。
虞希宁对着那个人看了半天,试图从他的脸色再撕下去一层伪装。
不过,虞希宁还未动,那人便要咬舌自尽,虞希宁眼疾手快,把流光一下子塞进了那个人的嘴里,不过,虞希宁看错了方向,竖着塞进去的,那人的嘴唇一下子就被豁了两个大口子,鲜血瞬间就流了下来了。
那人痛苦地喊了出来,虞希宁讪讪的说道,“对不起啊,我着急了,没看好。”
不过,这一下,那个人的嘴全部肿了起来,想要咬舌也动不了了。
“你告诉我,你是谁?”虞希宁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那个人的面前,“面色和善”地问道。
那个人满嘴是血,死也没有开口。
虞希宁挑挑眉,“你不说?那我问你话好不好,若是我说得是对的,你就点点头,不过,”虞希宁话锋一转,“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把这把匕首从你的嘴里塞进去,再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怎么把它给取出来!”虞希宁挥了挥粘着血的流光,那个人瞬间垮了下来。
“你说,你是不是南疆人?”这是虞希宁问的第一个问题,其实,这个人不说也行,他的弯刀已经出卖了他,不过,虞希宁还是想确认一下。
那个人惧怕虞希宁的流光,只好拼命地眨了眨眼睛。
“非常好,”虞希宁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咱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