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庆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云州覆灭了吗?”聂锋冷笑。“兵分两路,不求退敌,只要将他们这二十万大军拖住,柳州和朝廷那边出兵了,陆庆便首尾难顾,到时候不得不撤兵回援,那个时候胜利就是我们的。”聂锋也是聪明。很快便把局势分析出来。陆庆出兵二十万?这是自信满满以为能灭掉他云州?可惜。陆庆他小看他聂锋了。他要让陆庆这二十万大军在云州无法动弹,到时候吕梁没有了兵马方便,看陆庆怎么办?很快。聂锋便让十万大军兵分两路。一路朝着博古郡。一个朝着太白郡。虽然有一倍的悬殊,但他们对云州地势非常熟悉,利用地势完全能困住吕梁兵马。……太白郡。“拿下太白郡,我从太白郡西北方向进入西沙郡!”“那我从正西方向,我们两个兵分两路,直逼聂锋的老巢!”吴河和李兴俩人开始协商进军西沙郡的计策。“报!”“什么事情?”“典虎,王龙将军已经拿下了博古郡,他们已经兵分两路从南端进入西沙郡,谢大人,让两位将军速速配合行军!”来人禀明博古郡的情况。“典虎和王龙已经出发了吗?”李兴没想到他们俩人的速度居然完全不输给他们。“明白了,我们即刻行军,出发之前可是说好了,谁杀了聂锋,最先杀入云州城,就要在天下第一楼请客,我可不想掏钱,得要让典虎他们掏钱。”吴河笑呵呵的说道。这是他们出发之前的一个小赌注。如果聂锋在这里恐怕是会气的吐血。自己堂堂云州居然被用来当作赌局,简直是欺人太甚。“嗯,典虎那小子已经惦记我们许多天了,决不能让他得逞了,上一次周乾请客,他家伙喝了十坛子葡萄酒,周乾去结账,差点没有把自己裤衩给抵押了。”李兴也是脸上带着笑容。那葡萄酒确实是好喝,但是没有多少酒劲,典虎那体格和酒量,那葡萄酒就跟白水一样。当时自己看到周乾脸色都变了。“哈哈哈哈哈哈!”吴河大笑。“既然如此,发兵西沙郡!”……另一边。典虎和王龙俩人也已经从博古郡进入西沙郡。而博古郡。谢良看着博古郡的官员。“诸位大人良禽择木而栖,请诸位大人莫要自误,此次我吕梁出兵云州乃是云州节度使聂锋和我们王爷之间的事情,诸位大人何必趟这趟浑水!”谢良开始劝说众人。“大家只要少安毋躁,各司其职,做好自己的事情,一切都没事。”谢良目光扫过众人。“吕梁何故出兵我云州?”此时有人站出来质问。“云州节度使聂锋派兵刺杀我王爷,我们王爷差点死了。”谢良给出了理由。何故出兵云州?说真的没有理由!就是想要吞并你们云州。但事情不能这样。必须要给出一个理由,既然如此谢良当下就编出了一个理由出来,那就是聂锋派人刺杀陆庆。“这算什么理由?”“不共戴天的仇恨,难道不能报仇吗?”谢良笑着反问。“我看吕梁是想要吞并我们云州。”“吞并?”谢良缓缓开口“诸位想要如何想就如何去想吧,我谢良无法左右诸位的猜测和怀疑,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祸不及旁人,诸位只要不闹事,诸位就没事。”谢良还是刚刚的话,那就是不要闹事。谁人掌控云州?对于很多人来说没啥关系。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真的?”有人站出来。“真的。”谢良点头。……两日时间。聂锋兵分两路,自己亲自带兵直奔博古郡。“报,禀报大人,吕梁兵马从博古郡兵分两路进入我西沙郡,我西沙郡南部已经全部沦陷了!”“什么?”聂锋愣住。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吕梁兵马这才几天时间居然到了西沙郡。就算是兵贵神速也没有如此迅速。难道自己云州的兵马都是摆设,只要吕梁兵马来到面前,大家都缴械投降了吗?就算是投降。这得要时间吧?这才两天时间西沙郡南部都丢了。“掉头,决不能把西沙郡给丢了!”聂锋放弃博古郡,直接前往西沙郡南部。“立马派人去通知朝廷和柳州,让他们火速出兵,趁着吕梁兵马还在我云州,快速拿下吕梁!”聂锋这个时候开始焦虑起来。他开始有些担心。担心朝廷和柳州还未有动作,自己的云州就被吕梁也灭掉。现在聂锋知道朝廷和柳州兵马是自己此战的转机。“报,禀报大人,西沙郡北部丢失,吕梁大军已经抵达我云州城!”“什么?”聂锋刚刚要带兵去西沙郡南部,没想到另一路兵马居然到了云州城。云州城可是自己的老巢。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在云州城。“为什么为什么?”聂锋不能理解,他感觉自己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到,自己就要败了。“火速回援!”聂锋不敢有任何的耽误。立马带着大军返回云州城。刚抵达云州城。吴河他们正在城外埋伏,以逸待劳,面对火速回援一路疲惫的云州兵马,吴河和李兴俩人是毫不客气。只剩半日时间不到。聂锋的大军溃不成军,四散逃窜。聂锋也被吴河他们逼到了绝境。“聂锋你怎么说也是云州节度使,自裁吧!”吴河直接让聂锋自裁,都没有给聂锋投降的机会。聂锋彻底绝望。这到底是为什么?发生了什么?这才短短几天时间,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从云州节度使变成了阶下囚,自己就因为想要配合朝廷对吕梁出兵,最后自己把云州给丢了。此时聂锋觉得自己何等的可笑。自己连敌人的实力都不知道,自己还盲目的以为自己能灭掉陆庆他们,抢占吕州,现如今看来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不对。不单单自己愚蠢,朝廷和柳州也同样愚蠢,大家都小觑了陆庆和吕梁。二十万大军。不到数日时间直接拿下自己云州,摧枯拉朽一般,这是什么概念?陆庆已经强大到了他们无法想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