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康一脸不服,施礼退下。
魏定山抱拳道歉:“叶大人不要见怪,我这个儿子,从小就被惯坏了,不知礼数。”
“哪里,是我信口开河,不自量力。”叶坤淡淡一笑。
这个魏康,想必就是对应三国时期刘表的儿子刘琮了,黄口小儿,狂妄自大,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死!
魏定山看着大儿子,皱眉道:“宁儿,你为何一言不发?”
大公子站起来,抱拳说道:
“叶大人所说,固然不错。可是我们荆州,和扬州、益州,都打过仗,老死不相往来。连横江南,实在不易。”
魏定山叹气。
叶坤想了想,抱拳道:“如果魏大人有问鼎中原之心,叶坤可以举兵相随。”
一看魏定山这架势,就知道他不敢。
因为他老了,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雄心。
而魏定山的两个儿子,也是碌碌之辈,难有作为。
所以,叶坤乐得说大话,做人情。
果然,魏定山眼神里的光,一闪即灭,叹息道:
“天意难测,成败难料。多谢叶大人的一番心意,我看还是再等等,等待战机。”
“魏大人说的是。”
叶坤点头,心里却在吐槽。
荆州既不敢北定中原,又不敢东进扬州,连西边的益州都不敢打,困守这四战之地,结果只能是悲剧。
魏定山真的老了,有些疲倦,起身道:
“宁儿,你代我多陪叶大人几杯,我有些累,先去休息。明日一早,请叶大人再来,我们去巡游长江水寨,看看我荆州水军。”
叶坤起身恭送,也顺便告辞。
魏宁亲自护送叶坤,来到驿馆。
叶坤让丫鬟煮茶,招待大公子。
大公子喝了两口茶,低声说道:
“叶大人来荆州,还需小心啊。因为鲁表,还有上官叔男,都在荆州城。父亲本想杀了他们,把人头送给你。奈何我二弟魏康,与这二人交厚,日夜饮宴,所以杀不成……”
叶坤心里咯噔一声,立刻就明白了。
魏定山收留上官叔男,显然是用来威胁天门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