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渔好半天没回过神,眼前一片空白。
邵言很担心他,喊他的名字,却迟迟没听到回应。
他忍不住想伸手碰碰他,顾轻渔却立即制止。
“不要动。”
邵言于是动也不敢动。
他大概了解阿汐为什么不让自己动。
因为他们是如此的紧密相连,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加重他的痛苦。
“给我,信息素诱导剂。”顾轻渔说。
剩下的药剂,之前被随手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
邵言努力保持不牵动对方的姿势,尽管那是不太可能,艰难地掏出诱导剂。
可眼下的情况,完成注射是不可能的。
他们各自喝了一瓶,这药是可以口服的。
光是这样药效也太慢了。
顾轻渔忍不了一秒。
他指使邵言拧开瓶盖,倒了一瓶在他们的连接处。
更好的办法是涂抹,但他一开始觉得不好意思。
早知道是这样,一开始就涂抹了。
现在却根本不可能,他卡在他的里面。
顾轻渔想起若干年前在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不禁开始感到绝望。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
好消息是,后面使用的三瓶诱导剂,很好的发挥了作用,帮他们度过了难关,虽然一开始很艰难,但后面还不赖。
坏消息是,顾轻渔只带了两打,差一点就没熬过第一次。
结果完全没有超出他们的预料,当然,没有标记成功。
邵言甚至没舍得咬他的脖子,永久标记是需要上下一起进行的,注定没有结果的苦头,没有吃的必要。
于是他们上艇的第三天,别的物资都没要,专门要了三箱信息素诱导剂。
好在顾轻渔的新医疗团队懂眼色,将东西打包得很好,外人根本看不出那些什么的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第二次订物资的时候,邵言趁顾轻渔睡着时,打了个电话。
大概是食髓知味,之后每次他们都做到最后一步
不知是不是药剂带来的错觉,顾轻渔觉得这个月的情热期似乎格外满足,邵言的易感期症状也几乎没有了。
直到他们结束这个假期,回到岸上,他才被告知真正的答案。
“40。2%!之前我在海上用试纸测过了,是上升的。这个是实验室化验得出的精确结果,阿汐,我们的匹配度,它终于动了!”
顾轻渔:???
说好的不再在意?!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