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官北堂便开始了他这两日学来的流氓痞气。什么划算,掷骰子,谁输谁喝呀!什么粗话胡话乱说一气。
独孤晏翔看着这样的他不禁皱皱眉头,教训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你看看你这两日都学成什么样了?”
慕南风不甘示弱的回应道:“整天中规中矩的有什么意思,这样潇洒自逸,开开心心有何不好?”
“哼,我就知道北堂跟着你绝对学不了好。”独孤晏翔冷冷说道。
上官北堂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他将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摔,推推独孤晏翔说道:“不许你这样说南风兄,要不是南风兄救我,我必然要娶那南襄公主进府了。”
接着他又拿起酒杯扭过头去对慕南风说道:“来,南风兄,我敬你一杯。我得谢谢你,若不是你,我,”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都知道。咱不喝了。”慕南风起身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他也确实觉着上官北堂已经醉得太糊涂了。
再看那独孤晏翔,天地下哪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此刻他的眼睛里冒着火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怒。
“不行,这杯酒我一定要敬你。”上官北堂又去夺酒杯。
独孤晏翔看着他两拉拉扯扯的样子,顿时忍无可忍。
他起身一把抓住上官北堂的胳膊,厉声说道:“不许再喝了,跟我回去。”
话罢,他也不容上官北堂反抗挣扎,拽着他就往外走。
上官北堂喝了酒,自然全身瘫软,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生拉硬拽,踉跄颠簸着跟他两三步出了门。
黎鹰见独孤晏翔出来了,便也上前扶住上官北堂一起下了楼。
慕南风看着独孤晏翔一行出了媚香阁,只得悻悻说道:“终究你还是随着他走了。”
上官北堂摇晃着走了几步,就开始喘起了粗气,他使劲甩开独孤晏翔与黎鹰的胳膊说道:“不行了,你们就不能慢一点吗?走不动了。”然后他便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再动弹。
独孤晏翔又气又恨的看看他说道:“这么点路都走不动,知道自己喝不了酒还硬要喝。起来。”
上官北堂可怜兮兮的摆摆手,说道:“不行,真走不动了。”
独孤晏翔确实是拿他没办法,只好弓下身子说道:“起来,我背你。”
黎鹰见此,赶忙上前:“主子,还是我来吧!”
独孤晏翔也不言语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虽说上官北堂趴在他背上,可却一点儿都不安分。他一会儿动动独孤晏翔的头发,说道:“这位公子,你的头发好香啊!好滑好顺呢。”
独孤晏翔气得都要吹胡子瞪眼睛了,他语气生硬的说道:“别动了,不然我扔你下来。”
一会儿他又话很多的同独孤晏翔聊起了天:“公子,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呀?”
独孤晏翔不耐烦的回答:“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上官北堂疑惑的说道,他思索了片刻又说:“哦,我知道你是谁了!”
“谁啊?”
“你是,是,独孤晏翔对不对?”上官北堂问。
“嗯。”独孤晏翔也不张口,只用鼻子回答一声。
“喂,你认识独孤晏翔吗?”上官北堂扭过脖子问一旁的黎鹰。
黎鹰看看独孤晏翔小声答道:“认,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