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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嫣回到陆家时,已经知道她的身上发生何事,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为什么会这样,应该是沈岁安才是,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是……是沈岁安让人把我打晕的,娘亲,那贱人害我。”
看着女儿语无伦次,状若疯癫,陆大太太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
“蠢货!连被谁害了都不明白,你哪来的脑子去算计沈岁安?谁让你这么做的,你们到底做了什么?”陆大太太厌恶地看着陆嫣。
即便这个女儿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但她遭受前所未有的耻辱,也是这个女儿带来的。
她简直生了个孽障。
陆嫣捂着脸,哭得眼睛都肿了。
她知道自己的名声彻底毁了,等祖父和父亲回来,肯定不会放过她。
“是……是广宁公主要对付沈岁安,她让我想办法拿到沈岁安的贴身衣物,我就让沈思怡帮我偷了肚兜,明明一切都很顺利的,我们都亲眼看到沈岁安喝下那杯酒。
我不知道何荣柏是怎么被送到屋里的,我只负责拿到肚兜,沈思怡给沈岁安敬酒,那沈岁安狡猾得很,还让沈思怡喝了她自己的酒。” 。
但这件事里面,沈岁安到底有没有插手?她直觉是认为沈岁安很可疑。
很明显这是有人设局要陷害沈岁安。
结果不但让沈岁安逃过一劫,还赚了个好名声。
真是高明啊。
以前她觉得沈岁安看着柔善贤淑,放在大宅里面是个容易被人捏圆搓扁的面瓜,居然还有这样的手段。
陆渊知道他的妻子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女子吗?
像他那样的男子,应该更希望身边的人纯稚天真吧。
正想着,就看到一辆悬着镇抚司名牌的马车自街角拐了过来。
姚大少奶奶低笑:“瞒天过海的手段是厉害,但任何事都瞒不过镇抚司,陆大少奶奶,你有信心吗?”
“我觉得你想多了。”沈岁安微微笑着。
就见马车已经已经来到姚家大门前。
身穿玄色飞鱼服的陆渊从马车出来,身姿挺拔颀长,玉雕般俊美的面庞似还有生人勿近的煞气。
还没离开的女眷不自觉后退几步,福了福身见礼。
“怎么来了?”沈岁安眉眼带笑,来到陆渊的面前。
陆渊垂眸将她上下打量,肃杀之气化作春风细雨,“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