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眩晕后,我被陆承译扛到一处山洞,他将我抵在洞壁上,突然冷了眼神。
我一度以为他会杀了我,那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萧杀。
我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安然,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的样子太过瘆人,我竟然浑身都在颤抖,嘴唇都在打颤,连他在我唇我亲吻,我都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陆承译。
此刻他就像一个魔鬼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在我的脸上磨蹭,亲吻。
我就像一只绵羊,任他宰割。
任何一个人,恐怕在真正面临死亡时,都会有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我现在就是如此。
我没想到,原来,我也怕死。
“我知道你跟潘杰领证了,那么,你们上过床没有?”
我久久地没有做出回应,陆承译嘶吼起来:“到底有还是没有?”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山里回荡了很久,有种诡异的感觉。
“啊。”
我顿时一个激灵,几乎都要哭了,拼命地摇头:“没,没有,没有。”
他怔了一下,随即终于笑了起来,他挑着眉,警告我:“很好。安然,你给我记住了,除了我,你不能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哪怕你的丈夫,也不行。”
他扭动了一下脖子,咯吱一声响,我心中一颤,他的样子太过邪恶,残忍。
“陆承译,你为什么要逼我,你怎么可以!”
“你到底记住了没有!”
他根本就不听我的话,一定要让我给出回应。
最后,我是哭着点头。
他没有撕我的衣服,而是慢慢的解开,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折磨,一边跟我说:“跟新娘子做|爱还真是第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突然,在没有任何准备下,他猛得挺入,我闷哼一声,脱口而出:“好疼!”
“疼就对了,就是要让你疼,不然你怎么记得住?”
他如鬼魅的声音响在我耳畔,让我痛不欲生。
“安然,记住你答应我的,如果你敢反悔,我不会找你算帐,但我会找你身边的人。”
静谧的山野中,有着起伏不断地喘息声,格外的刺耳。
想到腹中胎儿,我怎么可以有他的孩子,不可以!
“陆承译,你杀了我吧,你杀了吧!”
他骤然一顶,我疼得皱眉,他阴冷的声音扑在我的唇上:“杀了你,也要等我玩够了,再考虑。”
玩?
他可不就是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