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你妈**丫子呢么?咋这么有空呢?”我斜眼问道。
“笑笑今天洗脚了!“
“呵呵,给你嘴放个节假日呗?”宁海老不正经的说道。
“滚一边子去!”老仙烦躁的说道。
“哎,你手里真有人能干啊?咱这活可有点累,而且开的也不多,一个月九百!”我就像一个剥削奴隶劳动力的地主,不是一般的扣。
“九百有点少吧?”
“但你得这么想,咱这儿啤酒管够,还能白吃鱿鱼,其实挺合适的!”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操,都是农村的小孩,钱少点倒没事儿,但你得给整个地方住啊!”
“那不现成的么?就在那儿住呗!”我指着远处订做的大铁皮房子,龇牙说道。
“你他妈还能再黄世仁点么?!那他妈放货的地方,一到晚上全是蚊子和耗子,还不通风,夏天热死,冬天冻死!操!“老仙也吃了个鱿鱼,但吃法颇为特别,不咬,只舔,跟吃棒棒糖似的。我看着他的这个吃法,暗骂红颜祸水,一个娘们,可以改变多少个男人的生活习惯,汗
“租房子太贵了,先将就一段吧,过一段我给服务员租个房子!”我随口说了一句。
“那行,我给他打个电话!”老仙无奈只能答应,要不过两天就得他自己干活了。
“我这儿也有一个,也是农村的,明儿我叫他过来!”宁海也插了一句
第二天,晚上六点多。
我在啤酒广场的铁皮房子里,面试了两个小伙子。
一个叫张奔。
一个叫胡圆圆。
“多大了?”我冲着一脑袋羊毛卷,身材有些瘦弱,而且一直低着头的张奔问道。
“二屎!”张奔依旧很羞涩,不敢抬头,一直扣着指甲,说话还带点口音。
“二十??”我翻译了半天,出言问道。
“嗯哪!”
“你都会干啥啊?”
“刨地!打苞米棒子,扒黄豆粒子,要是有地垄沟,我还会铲地!”张奔如实回答。
“呃咱们是现代化企业,没有你说的那些活,干点搬货送货的事儿,能干不?”我有点崩溃的问道。
“你教我,我就能干!”
“不错,这孩子傻的实诚,可以忽悠!”老仙喝着茶水,趴在我耳边阴损的说道。